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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好像就此陷入了停滯。
陸銘誠沒有解決的辦法,也不知道怎麼改變現狀,只能徒勞無力地在原地抓瞎,想從一團亂麻的事情裡,找出那一根可以改變現狀的線頭。
不管是裝修還是營業方式,又或者是售賣的東西都和洛潮汐的布莊裡一模一樣,甚至比他還要好,可為什麼他就是比不上洛潮汐?
他想不明白。
陸銘誠思來想去,最後想到了一個可能。
周熹,周節度使。
若是周節度使和韋太尉在背後給康州城的有錢人施壓,警告他們不許來自己店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周節度使和洛潮汐的關係大家都看在眼裡,知道洛潮汐和周節度使的關係好。所以,周節度使從中作梗,刻意打壓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自己動的不僅是洛潮汐,也是周節度使的利益,人一旦被侵犯利益就會失去分寸和底線。
陸銘誠接觸到的都是花錢就能買下人情的官員,對那些所謂的高風亮節的清流完全不屑一顧,只覺得不能打動他們無非是利益不夠大罷了。至於真正的清流,他覺得這些人就是在窮講究,有錢不好嗎?非要堅持那所謂的道?遲早要被擼下臺。這就是為什麼,他將周節度使想得這般老謀深算,過於陰暗。
官場中哪有什麼絕對公平,說到底不過是權利之間的傾軋和勝利罷了。
既然周節度使這麼做,那他也沒有必要客氣。
本來還想光明正大地競爭……
不,至少打擂臺的擂臺是公平的。
洛潮汐在背後動手腳,故意讓客人不來自己店,這本身就是不公平,他要讓兩個人重新回到起跑線上。
陸銘誠思來想去,備下了一份重禮,找了個人少的時間特意去上門拜訪。
周節度使和韋太尉。
他先去找了韋太尉,只不過韋太尉不在客棧裡,他帶來的東西只能原樣帶回,隨後陸銘誠又去找了周節度使。
他手下的人一直盯著周節度使,知道周節度使什麼時候在家,也知道他們傢什麼時候沒有外人,方便見面。
陸銘誠帶了不少東西,除了京城和南方的奇珍異寶之外,還帶了一箱足夠讓人目眩神迷的銀子。
這些錢足夠周節度使在康州城這個偏遠的城市生活得非常滋潤。
只要他夠識時務。
周節度使聽說陸家的人過來,下意識覺得陸銘誠可能又要搞么蛾子。
但周節度使想了想,還是讓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