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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嘆了口氣,“罷了。”
說是這麼說,可他也抬腳進了暖閣,宜安自然也跟在了身邊。
“善應可乖巧?”看著宜安,楚恆難免不想到他那剛出生未到兩個月的皇嗣。
他也不清楚是對這女子的感情變了還是如何。之前看到後宮其他女人時,難免不會想到她們前朝的母家,只有面對宜安時能輕鬆許多。
可如今他看著宜安,心中想的卻是宜安的皇子。
有什麼東西橫梗在他們二人之間,可能是這個已經將近兩個月的孩子,也可能是那個他下令殺死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他下令殺死的,且並非那孩子或是宜安做錯了事情,而僅僅是由於出生的不是時候。
他是這件事情中唯一的惡人。就算再如何補償,失去的也已經失去。就算宜安不知道,可他依舊對她有一份愧疚。這份愧疚是不能對外人說的,尤其是宜安。
知道這事的人,除了他之外,只有皇后、喻寧和焦傑。
那焦傑是他的人。
皇后的性格,更是無利不起早,就算她和宜安表面上如何交好,可這事和皇后無關,那她就斷然不可能頂著被他發現的危險,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至於喻寧更是不會多話,這件事情說了,對宜安沒有好處,且他也不可能放過喻寧,這人的嘴絕對閉的是最嚴的。
且看宜安這樣子,也實在不像知道了這件事,可正因他依靠權力對宜安造成了單方面欺騙,使得他對宜安的愧疚更甚。這份愧疚,讓他對宜安的感情完全變了模樣。
之前還能想可能過段時間就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變得越發不敢靠近宜安。
“妾身來長信殿前專門去了趟皇子所,善應正睡著,妾身看了眼就過來了。”
提到孩子,宜安怎麼都是開心的。
楚恆也只能點了點頭,“等過段日子,帶著善應去壽康宮見見太后吧。”
宜安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麼,就見焦太醫疾步進了暖閣,還沒等人行禮,楚恆就讓其去看看裡面的惠美人。
這人的到來也把宜安對孩子的溫情以及楚恆對宜安的愧疚打破了。
暖閣一側屏風後面的軟榻上傳來的是惠美人的聲音,而宜安和楚恆在屏風外側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宜安有些擔心,這味道聞起來比賢妃那血腥氣淡得多,她有些擔心這孩子會不會沒掉。想來惠美人也是可憐,或許這種天真之人本就不該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