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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的觀察力實在是很好，好的出奇，有的時候對方可能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卻能讓他得到許多資訊。
所以林沉一直很驚訝，林楓怎麼會願意接受岑枝。
“哥，你今天去見林渙渙了？”
林楓的聲音喚回了林沉的思緒。
林沉也沒打算瞞著林楓，但還是很驚訝林楓會看出來，“你怎麼知道？”
他明明特意在湖邊吹了很久的風，確保身上毫無林渙渙的香水味道。
林楓抬了抬下巴，看向了林沉手腕上的紅繩，“緊了點，是重新綁過的，你只讓林渙渙碰這個。”
林沉對林楓的觀察力感到無奈，“是，我見了渙渙，她過的並不好，你們都不理她，她……”
“哥，”林楓打斷了他的話，“你知道嗎，岑枝原本是長髮，剛來我們家的時候，像電影裡的公主。”
林沉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岑枝現在是短髮，但是不知道變成短髮的原因。
林楓繼續道：“她的頭髮是被林渙渙剪掉的，當然，我們沒有證據，但是岑枝很在乎自己的頭髮，你認為誰會知道岑枝心裡最大的弱點？”
林家於岑枝來說是陌生人，不會知道。
學校於岑枝來說是普通同學，也不會知道。
能夠知道這一切，還特意把她最重要的頭髮剪掉的人，只有林渙渙。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痛恨岑枝。
林沉瞳孔劇縮，完全沒辦法把做出這一切的人和自己記憶中的林渙渙結合在一起。
大概是猜出林沉想說什麼，林楓道：“林訴之前也像你這樣，但是他去見了一次林渙渙，然後就再也不提起這件事了。”
林沉剛準備說的話被他嚥下去。
他被林楓一步步引導到了自己從未接觸過的地方。
進門之後，林沉的心裡一直很亂，看到岑枝的頭髮時，目光極其複雜。
林渙渙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林沉的腦海裡出現了林渙渙的臉。
那時她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但是卻帶著幸福的笑容。
她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看著窗外的天空，好一會之後看向他，眼中充滿依賴。
“大哥，”林渙渙輕聲開口，“我不想治了，我們回家吧。”
她手上是因為需要長時間輸液留下的置留針，林沉只能伸手幫她託著，她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一片浮葉，輕的沒有一點重量。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