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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壞心,最後的結果都只有一種——收禮之人奄奄一息,半死不活。
這次也是一樣,雖說玄冥寒鐵的劍氣在段白月體內走了一遭,暫時凍結住了躁動的金蠶線,但也僅僅是“暫時”而已。只過了一夜,原先還未發作的金蠶線便爭先恐後醒來,生怕晚了會被同類吞噬。段白月額上滿是冷汗,手幾乎要握斷床欄。
“南大俠。”原本打算今早回北行宮的陶仁德在聽到訊息後,也急急趕過來,道,“西南王沒事吧?”
“自然是有事。”陶仁德隨口道,“為了能替楚皇擒住妖女,我這大徒弟身受重傷,光血就吐了整整一盆。”伸手比劃,“這麼大的盆。”完全應該被繡一面錦旗。
陶仁德寬慰道:“南大俠先莫著急,方才聽宮統領說一早就派了人回去請御醫,想來再過一半個時辰就會到。”
御醫有個屁用。南摩邪心想,小皇帝親自來還差不多,傷得這般重,合歡蠱起碼要下雙倍。
陶仁德繼續問:“老夫可能進去探望一下西南王?”
“大人還是不要進去了。”南摩邪敷衍,“到處都是血,看了怕是不吉利。”
陶仁德:“……”
“大人還是快些回去吧。”南摩邪被他晃得眼暈,“將這頭的事趕緊奏給皇上,再順路將那死了的妖女捎回去。”
陶仁德先是點頭答應,後頭又問:“不會再活過來了吧?”
南摩邪建議:“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將她的腦袋剁了拎著。”
陶仁德臉色又白了三分。
南摩邪也沒心思再搭理他,回到臥房試了試段白月的脈相,確定是比方才稍微平穩了些,方才鬆了口氣。
段白月腦中渾渾噩噩,也不知周圍是何人何事何景,只覺得連血液都要被寒氣凍僵。腦頂上的手巾熱了又涼,像是有人在說話,卻又聽不清具體是什麼。
楚淵坐在床邊,手與他緊緊握在一起。
南摩邪在旁垂淚:“我這徒弟苦啊,昨晚險些沒命。今早好不容易醒來了一陣子,卻又趕上金蠶線發作,也不知能不能熬得過去。”
楚淵聲音很低,道:“我不會讓他有事。”
南摩邪剛盤算自己要在何時掏出合歡蠱,段瑤已經在身後踢了他一腳,踢得還挺重。
……
“走走走,去熬藥。”段瑤扯著他的破爛衣角,將人硬拉到院中,然後叉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徒弟真是兇啊……南摩邪心中唏噓,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