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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不撒手。
拓跋破軍掌燈時才回來,一進府剛想找兒子教訓,便發現府裡上下人心惶惶,就知道定是出了事。
待子墨向秦忠志和拓跋破軍說明了情況,兩人均是眉心深鎖。子墨沒興趣聽他們推論,自己回到廂房找邀雨和拓跋鍾。
鍾兒伏在邀雨腿上睡著了,而邀雨還在扣指甲裡的血。子墨上前按住她,疼惜道,“再摳,皮都破了。”他讓拓跋鐘的婢女將拓跋鍾抱走,牽了邀雨的手回到自己房中。
打了水,將邀雨的手放進銅盆裡,子墨仔仔細細用白絹為她擦去血跡。
“我討厭血。”邀雨冷不防開口。
“我知道。”
“所以我不能讓你沾上血。”
子墨忽而笑了,“我沾上血,你就不喜歡我了?”話一出口,子墨的心中就一緊。
這麼多年,他從沒主動開口詢問過邀雨對他的感覺,手上不免一重。
“疼——”邀雨似是抗議,手卻還老實放在盆裡。
“知道疼,下次就別瘋衝。仗著有罡氣護體就撒野。”子墨又換回兄長的口氣,似乎這樣比較輕鬆。
見邀雨沒回嘴,子墨又道,“此處已成是非之地,明日我們便動身離開。”
邀雨默默點頭。他們兩個無從知道,拓跋破軍同秦忠志在書房之中徹夜未眠。
——正版福利小番外見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