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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帶頭跪下的皆是老朽之人。”
梁翁說道此處微微嘆息,“國中百姓如今戰戰兢兢,就算心裡想順從,但若是無人帶頭,縱然老朽口若懸河,他們也不會輕易相信。百姓此時如同那受了驚的羊群,每當後面有狼群追敢,便只會跟隨頭羊。但凡頭羊所走之路,餘下的羊必會信為安全,毫不猶豫地跟隨其後。秦兄可懂了?”
秦忠志絲毫沒有因為梁翁的坦誠相告而開心,反而心中警鈴大作。
自己尚未開口,梁翁便竹筒倒豆般都說了。這種欺世盜名的手段,他們安會告知外人。自己這條小命,今日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秦忠志心裡害怕,面上卻故作鎮定,“多謝梁翁解惑。梁翁過謙了。今日若不是梁翁出面,換成旁人,絕不會是這番局面。只是,某還尚有一事不明……女郎……何以參與其中?”
邀雨微笑著對梁翁客氣道,“梁翁可否容我同秦私下單獨聊聊?”
梁翁也禮貌地起身施禮,“老朽尚有些事情需要安排。這便先告退了。”
邀雨雖說是私下聊聊,可祝融和子墨還依舊留在房中。而且子墨藉著送梁翁出屋,直接站到了門口。
秦忠志心中暗叫糟糕,這下是真的沒有一點逃跑的機會了。
邀雨看著秦忠志慘白的臉色不免覺得好笑,故意逗弄他道,“我們已經回答了你不少問題。不如在你死之前,也給我先解解惑。”
邀雨直盯著秦忠志的眼睛,開口問,“你可是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