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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謝銳自嘲地笑了聲。
那又怎樣?他也不是很在乎。
以後張津望幹什麼,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一個“斷臂維納斯”站在他面前。視線上移,便看到張津望猶猶豫豫的表情。
張津望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了謝銳旁邊。
“明天好像天氣……”
“說重點。”
張津望摸摸後頸,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想說,其實你說得對,我這次救人確實太莽了。當時只有一條胳膊,那小孩還死死圈著我不放,很快就沒體力了,真差點淹死。”
謝銳盯著他,沒說話。
“你知道我當時想的什麼嗎?”張津望忽然轉過頭,直直地看進謝銳的眼裡,他痞笑著說,“我想,如果老子今天死在這,以後謝銳只能跟別人去水族館了。”
謝銳猛地愣住,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因此我憋著一口勁,悶頭遊啊遊啊,等回過神來,就已經在岸邊了。”張津望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圖晃讓他跳下去的時候不怕死,但謝銳,讓他救人的時候想活。
“所以,以後我會小心。”
那一刻,謝銳長舒一口氣,忽然釋懷了。是啊,張津望就是這樣的傢伙。
他總希望張津望能更現實點,甚至是更市儈點。但這樣就不是謝銳認識的張津望了,就不是謝銳移不開眼的張津望了。
所以比起改變張津望,他更想要一個名分,他希望成為張津望的“什麼人”。這樣在張津望鑽牛角尖的時候,他才有資格把這個呆瓜拉出來,又或者替他擺平一切。
而這無關復仇,無關自尊,一切一切的原因,只能是因為他喜歡著張津望。
對,他喜歡張津望。
遠比他想象中早的多。
張津望出院那天,謝銳出差沒法趕過來,但是託人送了一束花——
是白玫瑰和粉色鬱金香。
眾所周知,白玫瑰的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鬱金香的花語是:永遠的愛。
張津望拿起花看了一會。
突然,他大笑一聲,鄙夷地說:“謝銳傻逼吧,連我都知道送病人要送康乃馨的,他這都啥玩意?”
壞訊息:張津望根本不認識這些花,更不知道什麼狗屁花語。
好訊息:張津望後來把這些花插進花瓶裡,精心照顧了好久好久。在它們凋零的時候,還認真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