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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離家出走?是不是你爹虐待你了?其實我特能理解你,謝銳就像這天上的太陽——遠看瞎了狗眼,靠近渾身著火,真不是一般鳥能受得了的。”
說到這,他居然和這隻鸚鵡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於是張津望順勢丟擲橄欖枝:“要不然你別理謝銳了,你跟我吧。我會對你好的,你想吃多少烤鴨我都買給你。”
等等。張津望覺得哪裡不對勁。
草,怎麼跟楊松雲在一起久了,自己身上的ntr血脈也覺醒了?
他正混亂著,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四下張望的謝銳。
兩人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張津望摸摸後頸,別開視線說道:“這是你的鸚鵡吧,我在路邊撿的。”
謝銳愣愣地看著張津望,回答都慢半拍,似乎在分辨面前的人是真是假:“是。”
“那我還給你,別再弄丟了。”
“等等!”謝銳見張津望想走,慌亂地叫住他,“多虧你把它找回來,我請你吃飯。”
“不用。”張津望皺起眉,他不想再跟謝銳有什麼多餘的瓜葛。
“我還想……跟你說句抱歉。”謝銳垂著頭,艱難地開口,“那天我說的話,不是真心的,我只是……”
“不用解釋,謝銳,我都習慣了。你就是這樣的人,從來沒變過,我們兩個確實不是一路的。”張津望輕描淡寫地說,“你也不用請我吃飯,我沒出什麼力。是這鸚鵡聰明,會人臉識別,所以我才知道是你家的,給你送回來。”
金剛鸚鵡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誇獎,在張津望肩膀上,脖子一縮一伸地跳起舞。
“那我走了。”張津望說。
謝銳茫然地看著他,想再嘗試挽留,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攥緊拳頭,輕聲道:“它怎麼可能會人臉識別。”
張津望沒聽清,“什麼?”
謝銳忽然累了,他想全部說出來,不計後果地說出來。
他要讓這個呆瓜也嚐嚐困擾的滋味。
“如果不是我一遍遍在家裡說你的名字,它怎麼可能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