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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前在廁所欺負人,被我教訓了,蔡辛樹覺得面子掛不住唄,老來找事。”
“下次身上多帶些錢,裝個微型攝像頭,然後報警。數額夠了,直接按搶劫罪給他們坐死,拒絕調解。”謝銳冷靜地陳述道,“都高中生了,還拿別人財物,那些人骨子裡的無知簡直讓人歎為觀止,硫酸燒都燒不掉。”
張津望愣了愣,突然拔高音量說:“靠!你好牛逼!”因為激動,車頭突然晃起來,害的謝銳重新抱住張津望的腰。
“我都不懂這些,沒想過這麼多,你真聰明。”
謝銳很少被這麼誇張的稱讚,彷彿噎住了嗓子。
“你比我哥好,他只會給我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謝銳懷疑,“堯哥怎麼會說這種話?”
“你對我哥的濾鏡有多厚啊。”
“不過,這招對於校外的文盲或許有用,但那個叫蔡辛樹的大機率不會放過你。”謝銳問,“你沒有朋友?”
“朋友……算是有一個。”張津望小聲嘀咕。
張津望從鄉下來北京兩年多了,但一直不太能適應大城市的生活。同學聊得話題、玩得遊戲他都聽不懂,也不感興趣,班上男生笑話他整個人土土的。他怎麼都不明白,父母買得衣服這麼貴,他天天洗得這麼幹淨,為什麼還會土土的。
“多交點朋友。”謝銳別過頭說,“一個人更容易成為目標。”
“哦。”
張津望認真地回答,並悄悄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謝銳沒想到那個釣魚的地方這麼遠。
他們駛過高樓,駛過市郊,駛過金色的麥田,秸稈被捆成被子似的的卷,駛過鬱鬱蔥蔥的蘆葦,長到幾乎有兩人高。
不知過了多久,張津望的腳踏車停在了一個廢棄的水塘旁邊。
這片被遺忘的土地上,彷彿躺著一塊巨大的鏡子,映照著蒼穹寂寞與歲月蹉跎。水塘邊緣,曾經的水泥堤岸已經斑駁陸離,荒草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