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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要開口,水喬幽主動說出來了。
因這臨時變故,她還沒來得及去楚默離那兒。
袁松心頭一突,果然如此。
可是水喬幽辦的是正事,也的確是臨時變故,他也不好斥責她的不是。
水喬幽看出他的擔憂,給他分析,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楚默離那邊都沒派人來,說明他並未怪罪,府衙事多,他肯定也是能理解的,人現在也活著,他們去不去都沒關係。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有些事情就不是用正常道理來看的。
袁松心中一嘆,還是太年輕。
安王自己知道和他們及時主動上門請罪,那不是一回事。這要是等安王派人來找他們,那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了。
袁松讓她先別管畫像不畫像的事了,這事他可以另外找人去辦,她就先趕緊去安王那兒請罪。
水喬幽提醒袁松,這都到下值的時辰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們這個時候去找楚默離恐怕不合適。
袁松看了眼天色,好像的確是不早了。但是他想到安王多次晚上找他,他相信他是不會這麼早休息的。安王向來勤勉盡責,只要她是去找他談正事,就算打擾了,他肯定也不會怪罪。
這日天有點陰沉,水喬幽到楚默離那兒的時候,已是點燈時分。
這次開門的是時禮,他見到水喬幽,和上次一樣沒有意外,藉著門外的燈籠,他一眼看到水喬幽嘴唇上因為結痂而變得更明顯的傷口。
儘管看到了,他也沒有多問,將她直接請進了楚默離的書房。
到書房門外時,水喬幽站了一息才跨過門檻。
楚默離今日沒在做事,而是坐在窗邊一個人下棋。看到她來了,抬手止了她行禮,指了對面的位置,示意她坐。
水喬幽沒坐,打算先完成袁松的叮囑。
楚默離卻在她出聲之前猜出了她的來意,“為了昨晚大牢的事來的?”
他果然是知道的。
水喬幽言簡意賅地再敘述了一遍事情的大概,誠意的替府衙和袁松請了罪。
楚默離認真聽她說完了,猜測道:“下了值就過來了?”
“是的。”
“坐下說。”
時禮送了茶過來,也替楚默離換了一杯,瞥到楚默離臉上的傷痕,再想到剛看到水喬幽嘴上的傷,這兩日的疑惑,好像得到了解答。
茶放下,他無聲退了出去,沒有多嘴。
水喬幽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