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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道:“我和帝君的關係,或者只有你才明白。簡單點說,我們是父母和子女的關係,我從他而來,透過與各式生命體的融合而成長變化,是他一手培育出來有別於其他所有生命的生物。有一天,我會重歸於他,再無分彼我。不論你如何挑撥離間,也動搖不了我和帝君的關係。我們的進化,最後會在你身上完成,宇宙再沒有能阻止我們的力量。當我殺死你後,會攜帶你的陽魂到生命星河與帝君會合,完成我的使命。”
又道:“你現時能量儲備不足,逃走是綽有餘裕。但我知你是不會避戰的,支援你不斷掙扎奮鬥的主動力正是仇恨,那是銀河人的特質。阿米佩斯女王已喪命於帝君手上,你到這裡來一心找尋的秀麗和普林野也被本人送上路了,還有墮落城民的血仇,統統都可向我追討。阿米佩斯王國完了,魔洞部則在苟延殘喘,時日無多,拜廷邦人成了我們的戰奴。曾顯赫一時的宇宙三國,已經雲散煙消。東逃西竄的日子有什麼意義呢?既然如此,不如轟轟烈烈和我決一死戰。如果你連我都殺不了,還有挑戰帝君的資格嗎?”
我啞然笑道:“不用你花費唇舌來說服我,要走我早走了,怎會留下來聽你的瘋語。看招!”說最後一句時,我移到他左方,以肩硬撞他的肩,試探他的實力。
要殺桑白水,成功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但我卻不得不盡力而為,希望能創造奇績。桑白水最高明處,是獨自留下來予我殺他的機會,假設陪同他的是一萬艘巢艦,隔遠我便掉頭走。現時九個候鳥年的思感半徑內,我察覺不到其他超卓的生物或戰艦。
龍馱在與芙紀瑤的決戰中,受了重創,傷及心核,令他短期內沒法施展九色魔功,必須覓地療傷。這個所謂“短期”,可以是數十萬年,或百萬年以上,令我可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事,不用怕龍馱遍宇宙的來追殺我。但龍馱之外尚有桑白水,他雖然比不上龍馱,沒法令我欲逃無路,但他卻可去對付其他我關心的人。例如追殺思古,乃至於每個漏網的阿米佩斯人。
桑白水就是看準此點,不虞我會在有機會殺他的情況下逃走。他當然有可能計錯這盤數,不過至少龍馱認定他有足夠的本領殺死我,再據我的陽魂為己有。而殺桑白水的唯一方法,是鬥智而不鬥力。
“蓬!”能量激濺。桑白水的七色能量被我借骨頭送出的心盾擊得四散洩射,沒法侵進我體內,頓時面露懼色,顯然是想也沒想過有此情況。
龍馱的九色魔功最厲害處,是其能量階次比極子更精微,來自他特異的元氣,像黑龍藏布的神遊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