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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上了視線。
空調的冷氣彷彿瞬間降至冰點。
書恩傑顯然沒見過這樣的眼神。肉眼可見地汗毛豎起,臉上露出些許怯意。
“書教授。我這人是相當信奉科學的。儘管如此,我也從來不否認文化本身的魅力,以及學者的探究精神。”
我對他幽幽說道。
“如果您只是批評我,我不會和您計較。但鄭曉玲是個很努力、也很有追求的研究者,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貶低她的研究。否則我就把你請下車去,明白嗎?”
“......”
書恩傑的嘴巴開合幾次,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避開我的視線。
“說得好!”
杜教授聽到我的話,倒是揚眉吐氣般地大吼一聲。
後方的兩人各自拿出筆記或者手機,不再說話了。
車廂裡頓時安靜下來。
我重新啟動車輛,往福化縣方向駛去。
副駕駛座上,鄭曉玲臉色微紅,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
“謝謝你,伊言......”
我對她微笑,藉機悄悄問了幾句:
“後面兩位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湊到一起的?”
鄭曉玲輕聲做了回答。
據她說,這倆的恩怨從幾十年前就開始了,是人文學術界一對著名的冤家。
當年,杜教授也不知是怎麼惹上書恩傑的,反正就是經常遭到書恩傑拆臺,兩人結下了不少仇怨。
但杜教授一直是個隨和的人,也很理智。
雖然心裡對書教授百般厭惡,卻還是保持著剋制,一忍再忍。
畢竟,論學術成就,這位書教授可比他要高得多。拿到過許多國家獎項,在國際期刊上更是有好幾篇重量級論文。
但這次,杜教授卻一反常態,以共同調查史料為由,把書恩傑約了出來。
考慮到杜教授已經對邪神有了些研究,此事就顯得相當蹊蹺了......
略微沉悶的空氣中,我和陳大立帶幾人來到了福化縣,先讓這些教授和學生們入住旅館。
書恩傑卻提前將自己的留宿點,定在了隆祥大酒家。
按他的說法,殺人風波已經過去許久,住在那裡沒什麼好怕的。他有潔癖,住不慣太普通的旅館。
至於鄭曉玲和杜教授,原本是想隨意找家小旅館入住的。
但為了方便我和陳大立接送,還是一起入住了隆祥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