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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杜教授的情況,發現他還有生命體徵,只是太累昏過去了。
我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種情況。
難道盒子裡的東西被人拿走了?
又或者......
我轉頭看向沾血的空木盒。
這一瞬間,眼前的場景突兀地發生了變化。
我來到了釋妄界,看到了某個巨大的身影。
就如杜教授所講,如一長串遮天蔽日的黑色的念珠,互相纏繞,每一處體節上都長有紅色的眼睛。
耳邊充斥著尖銳刺耳的噪音。
我能聽出來,那是來自神只的嘲笑。
嘲笑一群螞蟻將自己的玩笑奉為圭臬、信以為真,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滑稽至極......
所謂盒中的真相,只是邪神一時興起的遊戲。
就像在探路的螞蟻面前擺上吃剩的麵包,等它把大批同伴叫來之時,卻早就把麵包扔到了別處。
我握緊殺豬刀,心中湧現殺戮的衝動。
但下一刻,我馬上就回到了現實。
夏日的白天逐漸延長,一直到晚上七點,天還是微微亮的狀態。
眼前,鄭曉玲正在幫杜教授擦去臉上的汙漬。
陳大立則拿起杜教授掉落的筆記,翻看其中的亂碼,向我開口:
“伊言,你說你也見到過邪神,你確定自己沒瘋嗎?杜教授都變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你打我一巴掌試試吧。”
“哦。”
陳大立真就抬起手,掄圓了扇過來。
我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
不過,陳大立最後收住了手,只是輕拍了一下我的臉頰。
“伊言,咱的除魔事業才剛剛開始,你可別成了人魑,走上了不歸路。”
“那是當然。你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去信神呢?”
“嗯。但回去之後,你無論如何都要去趟醫院。如果你腦子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以後你再說釋妄界、邪神賜福啥的,我都信你。”
“行,我聽你的。”
最近我聽類似的勸告,感覺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鄭曉玲看著墳地裡敞開的棺材。又看了看地上的黑盒子,輕聲開口:
“伊言,這個盒子怎麼辦?要埋回去嗎?”
“直接破壞掉吧。”
我向陳大立伸手,想拿過他手裡的撬棍。
卻因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