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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徊訕訕摸了摸鼻子,“我前幾天受了驚嚇,近來神思總是恍惚……”
那三雙眼睛繼續盯著她,彷彿在腹誹,“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月徊加重了語氣,“真的,像昨兒晚上,我被那些姑娘的胭脂嗆著了,不知怎麼就說出那番話來,罪過罪過。”
秦九安和楊愚魯交換了下眼色,忙打圓場,“姑娘是正派人,去不慣花街柳巷。”
月徊有臺階就下,連連點頭,“這話說著了,我也覺得那地方有毒,把人弄得五迷六道的。”
梁遇不聽她耍嘴皮子,微抬了抬下巴吩咐:“都收起來吧,留著將來剿滅了紅羅黨,給廠衛們做賞金。”
肉肥湯也肥,就打這上頭來。上峰得了利,自然虧待不了底下人。兩位少監道是,捲起包袱存放進了箱籠裡,復行了個禮道:“老祖宗連日辛苦,受了傷也不得好好歇息。登州府上過了一回岸,下回再想沾著土星兒,得到威海衛。目下船上諸樣都齊備,老祖宗不必操心,且好生養傷,海上潮溼,沒的落了病根兒。”
梁遇點了點頭,秦九安和楊愚魯方退出艙房。一時屋裡只剩下月徊,她和他獨處的時候顯然不大自在,大約因為昨晚上那半場風花雪月,她開始意識到他不單是哥哥,也是男人了。
“我……”她張嘴,本想順勢告退的,沒曾想才蹦出一個字,就被他打斷了。
“我身上不舒坦,你先別走,留下給我鬆鬆筋骨。”他嫋嫋瞥她一眼,把菩提放在一旁,摘下頭上烏紗遞了過去。
月徊沒法兒,只得上前接了,回身擱在粉彩帽筒上。
“其實我伺候人不得法,怕力道不夠,反倒撓癢癢似的。”她捲起袖子,兩手落在他肩上。
梁遇暗想只要她在身邊,只要觸碰得到,他就百樣受用了。
他閒適地閉上了眼,“撓癢癢不怕,撓癢癢也舒坦……”
月徊小心避開了他的傷口,一面問:“哥哥,您還疼嗎?”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倒像是男人新婚第二天問女人的話。他說不疼,“就是心裡空落落的。”
月徊說怎麼會空呢,“您不是才收了十萬兩冰敬嗎,我要是有那些錢,心裡不知道多踏實,哪還有空地兒啊。”
可見這丫頭沒心沒肺,在她眼裡虛頭巴腦的情,從來沒有實打實的銀票來得實在。
那雙手在他肩背上揉搓,花拳繡腿真沒什麼勁兒,他也不嫌棄,只是嘆息著:“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心頭好。錢攢得足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