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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久曠最是熬人。梁遇有時也像毛頭小子似的,面上一本正經,心裡惦記得厲害,一旦安定下來,就想打她的主意。於是昏昏的燈火,昏昏的急喘,把自己投進了胡天胡地的烈焰裡。
月徊盤著他的腰,細聲問他:“哥哥,這麼多回了,我怎麼還沒動靜?”
梁遇唔了聲,“不想要,所以懷不上……等哪天時機成熟了,我自然給你一個。”
這宮裡太醫可不光會診脈開方子,那些稀奇古怪的藥,平時研製得也不少。只是他不敢讓她知道,其實早在南下之初,他就已經悄悄預備上了。所以他對她從來不是見色起意,而是蓄謀已久。
她累透了,趴在他肩上低吟,他像抱孩子般托起她,把她送回床上。月徊在迷濛中睜眼看他,自打頭一回開始,他就養成了替她清理的習慣。要按體力損耗來說,他才是那個更累的人,可他就是那麼勤勉,可見愛慘她啦。
月徊有點兒得意,撐起身子說:“我知道你的心,往後別替我擦洗了,我沒那麼愛乾淨,本來就邋里邋遢的。”
梁遇被她氣笑了,“邋遢還有臉說出來?”
她彆彆扭扭道:“我這不是怕你累嘛,而且你每回給我擦,我都覺得挺害臊的。”
他一手撐著床沿,探過來親親她的唇,“有什麼可害臊的?你我是一體,況且……我得藉著擦洗,給你上藥。”
月徊一驚,“上什麼藥?我總不會每回都受傷吧!”
他把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藥包放進她掌心,“就是這個,無色無味,遇水即化。”
月徊捻起來看,發現這東西長得像水滴,柔軟的一層外皮,輕輕一捏就……破了!
“啊。”她惶然叫了聲,藥粉順著指縫漏下來,灑得滿床盡是。
梁遇無奈地看著她,“我就說了,這件事不能交給你來辦。”
月徊也這麼認為,不過現在可怎麼料理?她難堪地問:“還有嗎?”
他說這是最後一顆了,“我還沒來得及去太醫院。”
於是兩個人憂心忡忡對坐著,看著這滿床粉末逐漸滲透進被褥的經緯,梁遇說罷了,“老天既然這麼安排,總有他的道理。其實我早就盼著這一天了,索性沒了藥,該來的就讓他來,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有法子應對。”
似乎他們都欠缺下決心的動力,這回聽天由命,倒也不賴。
月徊促狹起來,乾脆一下子把他撲倒了,在他耳邊輕聲說:“一不做二不休吧!不過哥哥……我怕你有了歲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