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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死了,沒想到他投奔了長公主。”說著頓下來,忖了忖道,“至於長公主的處置,還要聽主子示下,她畢竟是先帝骨肉,依主子意思,留還是不留?”
小皇帝關鍵時候仍舊缺乏決斷,如果手段夠狠,永絕後患最為穩妥。畢竟長公主知道得太多,只要罪證做得足,責令自裁無人敢置喙。
可惜皇帝還要保全名聲,瞻前顧後了一番道:“朕當初克承大統,是仗著太后的保舉,眼下要是處決了長公主,只怕身後經不得人議論,朕就成了不仁不義之徒。還是把人留下吧,圈禁起來,不令她和外人接觸。等關上個十年八年的,她煞了氣性兒,再放她出公主府就是了。”
梁遇雖覺得這個法子擔風險,但皇帝既然開了口,也沒有辦法更改,便揖手道是,“一切遵主子的令兒處置。”
旁聽了半晌的月徊,對皇帝不發令怎麼安排自己感到百爪撓心,她又掖著手叫了聲皇上,“我呢?皇后娘娘就快入宮了,我還是迴避迴避,等風頭過了再說吧!”然後抿唇一笑,笑得十分純良,“我聽說掌印要上南邊去,剿匪我不行,我去給您管珠池吧。早前我在碼頭上也幹過這個,把差事交給我,我對這個在行。等今年珍珠採收完,我現給您把南珠帶回來,那時候宮裡娘娘多了,個個要做首飾做頭面,有了現成的,能省許多挑費吶。”
梁遇聽了大覺倒灶,看來蟈蟈生意成了副業,她又瞄上珍珠了。今早他發話不讓她跟著走,可見並未打消她的念頭。此路不通她會換條路,長公主進來鬧這一場,誰知竟成全了她。
皇帝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彎彎繞,心說避避風頭也好。長公主既然指名道姓了,就算沒有證據,傳出去她也是眾矢之的。
只是有些不捨,“南邊亂,氣候也不像京城…倘或真要去,千萬得仔細。”一面問梁遇,“決定幾時走了麼?”
梁遇垂著眼道:“主子大喜過後就走。兩廣總督衙門壓不住紅羅黨,臣心急如焚。要是再讓那群亂黨流入京城,不知要掀起多少腥風血雨來,到時候再去填窟窿,又得大費周章。”
皇帝點了點頭,梁遇這一走他暫失了膀臂,但能憑著自己的真本事治國,也讓皇帝躍躍欲試。
“這事大伴定下了,就只管去實行吧。不過那些亂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伴千萬要小心,無論如何不能涉險。”
梁遇道是,藉著承辦長公主一案從乾清宮辭了出來。才走進夾道,便聽見身後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他沒有回頭,先前事忙,個人的難題都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