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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調遣南海駐軍就是了,一切等老祖宗親臨再作定奪。”曾鯨揖手退了出去,剩下一個月徊眼巴巴看著他,“哥哥,您真要上兩廣?”梁遇將手串慢慢繞回腕上,“是啊,留在京裡憋悶得慌,正想出去散散。”“可是……可是……”她費盡地遊說,“司禮監好容易闖下這麼一大攤子家業,您一走,不怕有人斷了您的後路嗎?”梁遇寒著臉說:“我人雖不在,司禮監照舊在我掌握中,天底下敢斷我後路的人還沒生出來呢。”這下月徊愈發急了,“您走了,那我呢?您要把我一個人扔在宮裡?”梁遇總算調過視線來瞧她了,蹙眉道:“你頭上戴著皇上親贈的簪子,皇上待你也是一片真心,留在宮裡怕什麼的,自有皇上看顧你。”“可皇上要成親了啊,回頭還有各路娘娘裝滿東西六宮,到時候我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沒了您我怎麼辦?您這一去,回來我已經被人整治死了,又該怎麼辦?”她說著,抱住了他的胳膊,“您好容易把我找回來,不是為了送我去和爹孃團聚的吧?我瞧您也挺疼我的,我要是死了,您不哭啊?”說了這麼一長串,就是為了留下他。要說哭不哭,她死了,他怎麼能不哭。不單哭,也許還會肝腸寸斷,因為他對她的情是雙份的,比任何人都要熱烈。然而去兩廣卻也是勢在必行,是為將來長遠利益考慮。歸根結底小皇帝這一路走來太順遂,需要經歷些波折,才會徹底離不開他。別瞧眼下大伴長大伴短,天底下沒有一位帝王願意受制於人,慕容深亦如是。否則便不會極力拉攏月徊,不會衝她做出如此一往情深的姿態來。他下意識抽了抽手臂,可惜她抱得緊,死也不撒手,他無奈道:“我會交代下去,讓他們仔細照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