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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到正屋,在剛起床的劉效祖耳邊低語兩句,退了出去。
新樂侯糊塗了,劉文弱是探子,也不是探子,一切的資訊都得他根據兩人的行為判斷。
大婚前在府邸是好機會,可這與昨晚孫子帶回來的訊息完全不同。
陸天明真沒把那個花魁搶走?明明消失了呀,哪來的精力大清早與孫女偷歡。
天色亮的很快,家裡今天吃飯不僅有爺孫倆,還有駙馬都尉。
聽說陸天明早上到府邸與妾室團聚,不懂他在做什麼。
劉文炳忍不住道,“這混蛋飛揚跋扈,把我們兩個也拖進去了。”
劉效祖瞥了一眼孫子,“笨蛋,你們不跟他在一起,校尉眼裡你倆就是兩坨廢物,到南鎮撫能做什麼?”
鞏永固稍微正常點,疑惑問道,“西寧侯幹嘛去打架?”
劉效祖捏捏眉心,“聽說西寧侯有意某位花魁,撫寧侯還是東主的時候就想接到家裡。”
劉文炳與鞏永固吃驚對視片刻,更暈了,“爺爺,陸天明是臨時起意,怎麼看起來像有預謀一樣?”
“是不是預謀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在做什麼,兩人今天一定會被順天府和巡街御史彈劾,必有一人落罪。”
“落罪又能怎麼樣?順天府還敢上門罰銀不成?”
劉效祖捏捏眉心,“不知道,但落罪的肯定不是陸天明,強搶一個花魁算屁的罪名,這兩人像是上輩子有血仇,見面就打架。”
三人無語了,兩個年輕人今天也不想去南鎮撫了,沒有李尊祖的反應速度,他們捲進去太倒黴。
吃完飯太陽已高懸,答案來了。
陸天明被關押五天五夜,現在還是背鍋冷卻期,的確不適合再給罪名。勳貴腦殼硬可以落罪,西寧侯罰俸一年,賠償東家損失。
但下朝時候,西寧侯直接堵住順天府尹傅老頭,激動之下,給了老頭一腳,直接把小腿踢斷了,巡街御史大叫,被一拳打斷鼻骨。
這下捅了馬蜂窩,朝臣堵住乾清門,非要皇帝關押審訊西寧侯。
崇禎大概以為傅老頭顫巍巍吃不住一腳,西寧侯是無心之失,不痛不癢讓宋裕本賠禮,罰銀千兩。
但朝臣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們以後如何在朝堂立足,越來越多的京官到乾清殿叩闕,連孫承宗都面聖要求懲處西寧侯,皇帝一看形勢不對,令錦衣衛把宋裕本下獄。
然後…
怎麼收尾呢?
打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