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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喝了一杯,王樸再次點頭,“那就好,寶寶去屋裡歇著吧,我與天明說說話。”
等女兒一走,王樸立刻自然了,捋捋袖子叉開腿坐舒服點,“天明,咱們是一家人了,有些事得交代清楚,家裡與撫寧侯沒關係,天啟二年東林正盛的時候,都督府一次閒談與撫寧侯結親,酒醒時後悔不迭,這才拖著不想嫁,誰知道他吃裡扒外。”
陸天明無所謂笑笑,“不知寶寶母親是…”
“夫人早已過世,京營千戶之女,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天明無需在意。”
“聽聞前輩武藝高強,善騎射,京營這樣的人可不多。”
“老夫是大同人,曾祖輩與麻家是親戚,沾麻家的光拜門國公府,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他答非所問,陸天明一時沒明白他想表達什麼,“那前輩的武藝從哪學來的?”
“京衛武學啊,上代西寧侯麾下做帶刀侍衛三年,若論武藝,還是禁衛的兄弟強,窮文富武,也只有禁衛的將門子弟有條件學武藝。”
“原來如此,前輩一定很刻苦。”
“那是因為老夫出身不高不低,與天明一樣,家道中落,只能靠自己。”
“沒錯,咱們惺惺相惜,只能靠自己,敬前輩。”
王樸喝一杯舔舔嘴唇,突然附身賊兮兮道,“學武藝只是基礎,京營荒廢許久,皇命到薊鎮輪值,說實話,老夫當時壓力不大,環視一圈全是棒槌,稍微有點帶兵能力,上官就能看在眼裡。”
“哈哈,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晚輩深知其意。”
王樸眼神一亮,拿酒主動倒一杯,“天明此言茅塞頓開,沒錯,就是這回事,家裡是將門,深知無兵不歡的道理,將門不領兵,遲早是個棒槌,尤其朝事艱難的時候,看朝堂根本沒用,帶好自己的兵,肯定有出頭機會。”
陸天明怔怔與他碰一杯,“無兵不歡?晚輩還是第一次聽這個道理。”
“這是泥腿子的說法,其實就是亂世兵權的道理,將門嘛,兵始終是一切。”
“哦?槍桿子裡出政權,前輩悟得大道。”
王樸兩眼一瞪,急切搖手,“可不能胡說,天明小心被人彈劾,領兵是為了立府,為了光耀門楣,出政權是謀逆。”
陸天明淡淡一笑,給他倒了一杯,“晚輩明白了,雁過留聲嘛,誰也不想庸庸碌碌一輩子,寶寶說前輩想去剿匪,晚輩覺得暫時沒什麼機會,剿匪若需要出動京營僅存的人馬,除非流賊進入北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