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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多事?您不應該來。”
董成虎一咬牙,貼臉低吼,“那位貴人透過大興縣丞讓我去抓你,這就是暗示我保護性命,你以為老子想嗎?”
“可你一開始已經躲了。”
“是啊,現在不能躲,再躲老子也要倒黴了,讓你迴文牘司,你孫子一句都沒聽進去,那裡適合刺殺,更適合暗中的人截留刺客,躲在酒樓他們反而只能使用小巧手段。”
陸天明現在腦袋無比清晰,搖搖頭道,“你才是胡扯,殺人只會不擇手段,我來武堂是因為想不到他們會對武堂動手,如今他們偏偏動手了,那兇手只有一種人,之前與英國公親近、現在與英國公逆反的勳貴。”
“貴人的事你知道個屁,亂猜只會嚇唬自己。”
“董百戶,他在跟張某說話!”
身後一聲威嚴的聲音,董成虎猛得回頭,張之極負手站在身邊,周圍設警的校尉齊齊低頭。
董成虎老實躬身,“下官拜見大都督!”
這是張之極的正式稱呼,他已經代替父親掌印後軍都督府,管理一群都督,自然是大都督。
張之極伸手拍拍董成虎,示意他迴避一下,低聲對陸天明問道,“為何這麼判斷?應該是有別人插手。”
“小弟不知朝堂和暗中勢力,但對方暴露了一個絕對的特點,既掌握國公府後院的訊息,又迫不及待,符合這種條件的人,不可能是入場新人,就算渾水摸魚,也不會捅錦衣衛這個蛇窩。”
張之極歪頭想想,“若是外面的貴人呢?他們掌握京城各種暗處的訊息。”
“那更不可能,陰謀需要控局,更需要及時應變,主事人絕對在京城,或者頂多在京郊。”
張之極盯著他的眼睛發亮,“你適合到北鎮撫司啊。”
這彎拐得太急,陸天明一愣,“傻子才願意到北鎮撫司,張兄已經猜到是誰?”
“猜不到,也不能猜,沒有確切的證據,猜測會出亂子。”
陸天明輕咳一聲,“小公爺,咱們公事公談,您給下官交個底,公爺若突然逝世,會發生什麼呢?”
“什麼也不會發生。”
“啊?”
“凡事有因果,朝堂不會發生突變,張某已掌後軍都督府,且直接提督神機營,京營唯一保持戰力計程車兵在我的控制中,父親逝世的影響不在權力本身,而是對北境形勢的控制,對生意的控制。”
“生意?衣食住行,這不就是權力嗎?”
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