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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依然覺得它會說話,就拿著荷包問:“你知不知道這荷包怎麼用?”
這真的是常識問題了。青蛇很鄙視的看著她,用尾巴尖指了指腦袋。
“什麼意思?”青蛇依然用尾巴尖指腦袋,被問煩了,就在床腳盤成一團不理她。
指腦袋是什麼意思?嘲笑我笨?花姐又鬱悶了。
她拿著荷包,開口對著床上的彈珠,心裡默唸:彈珠進來。沒反應。彈珠進荷包。沒反應。
好一會兒,她放棄了,心裡正埋怨,我的荷包一點都不聽我的話。這時,只見荷包光芒一閃,床上的彈珠失去了蹤跡。
花姐手一抖,荷包就掉到了床上。
過一會,她又拿起荷包,捏一捏,扁的。往裡看,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往外倒,也是什麼都倒不出來。
她試著想,彈珠出來,果然這彈珠就從荷包裡掉出來了。
這麼研究了一會,花姐越發覺得神奇,只要是她想裝的,連被子都可以裝進這小小的荷包裡。她興奮不已,輕手輕腳的把屋裡的東西裝進荷包,又一件件拿出來。直到玩的累了才回床上睡下。
第二日醒來,花姐起床時只覺得昨天做了一個挺開心的夢,正要揉眼睛,看見手上捏著的荷包,捏了一晚上一點都沒皺。
青蛇盤在她腳邊。
她拿著荷包,心裡想著把被子裝起來,然後被子果然不見了。她又把被子取出來疊好。看見青蛇,壞心眼頓起,想把青蛇裝進荷包。誰知失敗了。
花姐有種做壞事的內疚感,輕手輕腳的往灶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