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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仙界。他一心想快點把琉陽打發走,於是說道:“流光島在西北方向的無盡之海上,前輩從這兒照直過去就是。”
琉陽扭頭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又拍了拍觀川的肩膀,“小子,膽子夠大,皮繃緊一點。”說完,大笑著飛身離去。
誰不知道無盡之海上空遍佈蝕洞?什麼都沒有的半空,下一刻說不定密密麻麻的蝕洞就出現在眼前。敢在這裡飛,除了不要命的,就只能是不要命的。
看著琉陽筆直飛在無盡之海上空的背影,觀川小聲說了一句:“神經病。”而後拉著花臨就往回走,“好了,你那什麼黑蛋也不用再找,這下不死也就是個神經病。”
花臨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抱怨道:“烏鴉嘴!你說,他是不是吃了妖靈珠,然後做個夢就以為自己是妖神了?”
觀川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我覺得不像,也許他是瘋了……又或者,他說的是真話?”
回到房間,花臨沾枕頭就睡著了,觀川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琉陽那句三千萬年不見就像魔咒一樣繞在他耳邊揮之不去。
“他難道真的認識我父王母后?”觀川小聲唸了一句,又覺得不對,因為琉陽這話明明是對著花臨說的,“果然是個神經病吧……”
觀川嘆一口氣,轉身給花臨拉上被子,轉念又想起自己出生時的場景。觀川在蛋裡就有了意識,從小就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也從不掩飾自己的不同。
他清晰的記得自己破殼而出時父王母后眼中的忌憚和欣慰,還有一些些惋惜——雖然他以前不懂這種眼神叫做惋惜。現在懂了,卻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惋惜。明明是世上最有可能成神的人,為什麼他們要惋惜?
觀川隱約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彷彿與周圍所有的人和事都格格不入,如果不是那次在夜市遇到花臨,也許他還察覺不到這份不同。
“為什麼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異類?”觀川附在在花臨耳邊小聲說道,然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抬頭時,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也許,我被騙了。”
“被騙什麼?”花臨睜開眼看著觀川,“大半夜的不睡覺,嘀咕些什麼呢?”
觀川聞言一愣,尷尬的摸摸鼻子,道:“說夢話呢……好了,睡覺,睡覺。”
花臨差點被他氣樂了,啐道:“一晚上醒兩次,睡不著了。”
“閉上眼就睡著了。”觀川說著,把花臨摟在懷裡,有一下每一下的給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