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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型是隻狼嗎?豹子和窮奇倒是長得還挺像,都是大貓。平陵,你說說,狼和窮奇能是一家?”
說著,花臨一拍手,扭頭看向慶忌,“小黑,他這樣說,我倒是想知道你和伯山認識不?”
慶忌很肯定搖頭,“不認識。”
平陵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我和他同母異父,不行嗎?我爹是他爹的另一個孩子。”
此話一出,花臨就只有呆傻的份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怎麼聽出點奇怪的意思?你爹是他爹的另一個孩子,你們是同一個娘?你的意思是,他既是你叔叔又是你哥哥?而你既是他侄子又是他弟弟?”
“是這樣的。”平陵點頭。
花臨無語的看著他,決定不再糾結這種問題,於是對觀川和展倚招呼道,“我們走吧……”
慶忌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花臨,自然也是毫無疑義得得跟上。
長長的走廊裡極其安靜,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在這裡迴響,還有時不時被震落下來的一些已經沉積了無數年的灰塵,發出的‘簌簌’聲,再沒有別的聲響。
走了許久,腳下的地面已經由磚石變成了柔軟的,隨時可能踩空的雲朵,一路上解開幾個雖然很厲害,但是也不難破解的陣法之後,花臨終於看見了遠處透露出來的法陣的光芒。
“就在前面。”她喃喃唸叨著,只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堅持的事情終於可以完成了,然而即將面對的卻是那個有著和華策同樣面容的伯山,“希望他不會醒過來。”
待走到近前,他們站在閃閃發光的陣法前,看著猶如沉睡般的伯山卻又陷入了躊躇之中。
起因只是平陵說了一句話--“這個陣法,只要有人走進去,伯山立刻就會醒過來,但是……他不是把自己分成了兩個嗎,另一個肯定就是和師父完全相反的人。所以他可能根本不會給我們時間,立刻就對我們動手。”
“你不是說那即是你叔又是你哥嗎?”花臨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師父的意思難道不是讓你擋著?”
“開玩笑。”平陵咧了咧嘴,一手指向伯山,“你當我為什麼會返老還童啊?被他害的。”
花臨看著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你哥你叔嗎?我看師父對你就挺好。去吧,會沒事的。”
沒錯,花臨還是不信他的說辭,說這話只是為了調侃他而已。
“那和師父完全不一樣好嗎!”平陵瞪了她一眼,“他是個很恐怖的人,做什麼事都要當自己是對的!但其實就是沒心沒肺,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