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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潑猴也跟人一樣,沒有人在後面鞭策著,就不會好好把戲。”
倏爾,又一聲響亮的皮鞭聲落下,把那猴子嚇的連耍技的蘋果都掉了一地。
引的在場的人都噓了聲,原來二皇子也會如此狠戾,不似外界傳言那般只會尋歡作樂。
“二弟,這猴子逗弄時也沒開小差,何必下手如此重?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看它頭顱上的毛髮都被你打劈叉了。”
蔣小白實在是於心不忍,這根本就不是峨眉山的猴子,因為被打了都不還手。
李令不屑一顧,又是一皮鞭:“大哥有沒有吃過一道菜?”
“什麼?”
“猴腦啊!”李令笑的輕鬆,說的自在:“它們本來就是畜生,打一打又何妨?”
“呦喂。”蔣小白實在受不了,於是轉過臉來去不再想看他揮鞭。
番使者:“太子殿下胸懷憐憫之心,但二皇子說的也沒錯,畜生本就是為人服務的,不聽話就是要打。”
蔣小白負手看向他那邊,自嘲道:“你明面打它,它不反抗,是以為畏懼你手上的皮鞭。
可你又不能時時刻刻都手拿辮子,現在你看它是俯首稱臣,可你又何知它不是在忍氣吞聲,準備尋個時機,好來個眥睚必報呢?”
“狠戾刁悍沒有什麼不好,胸懷憐惜之情也沒有什麼過失,每個人對待萬事物的看點不同罷了。”
他懶懶地斂起眼皮,起初只覺得那李令太過孩子氣,是個喜歡爭風頭的人。
他倒是無所謂李令跟他爭搶些什麼,只是看不得他這樣拿對自己的不滿發洩到這些動物身上。
他屬猴。
番使者被他這一習話堵了嘴:“太子說的是。”
真是拍馬屁不成,反被雞拾把米去。
皇后:“不過是幾隻野猴罷了,就是通了些人性。太子不悅,令兒你手下有個分寸就是。”
蔣小白悶不做聲的回了位置上。
“一對神經病啊——”
李令哼哼一笑,根本不滿剛才蔣小白的那番話,只覺得他性子溼軟,難成大業。
真真兒是坐實在了廢物太子頭銜,以後也不能上戰場殺敵,跟自己相比,簡直是差太遠了。
他偏要槓上一道,繼續說:
“那大哥是說,以後上戰場殺敵也要心慈手軟咯?”
蔣小白很是懷疑他的話題是怎麼拐到這上面的。
“難為你,煩請你不要過度解讀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