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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思索地,他大手扣住蔣小白的後腦勺,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拉。
修長潔白的手指柔軟寸勁地的插進他的髮絲之中,似必要在這漣漪盪漾的魚池旁尋找到答案。
下一秒,舌尖就情迷的抵入蔣小白的唇齒。
片刻鬆開一眼距離,沉吟道:“殿下,那我這該叫什麼?”
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十年前,如現在一般的寒秋,伍炙因親眼看著皇后帶人把蔣小白從伍府帶走。
而第二天,他父親的頭顱就被懸掛在城牆之上。
天塌了地陷了,伍炙因從來未曾忘記。
而這一切明明就是——早有預謀。
蔣小白猛然臉頰爆紅,嘴邊留下晶瑩剔透的涎水。
他心裡方才還在譴責自己是不是太流氓了,次次親次次不負責,活像個萬花叢中過,片葉都沾身的渣男。
現在看來功力比於眼前這個人還是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