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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氣了?
蔣小白手癢,摸了摸他說話間隙吞嚥下去的喉結。
哦呦…
伍炙因突然噤了聲,不再說話。
“殿下,,,”
蔣小白慘敗的臉上恢復了點孩童般的稚氣:
“你的喉結好性感。”
伍炙因臉色有些微紅道:“殿下,你也有。”
“沒你的好看。”
蔣小白承認現在是被美男子蠱惑了,但這樣躺在他懷裡,身上的傷病也都像好了似的,一點也不疼。
伍炙因突然俯下身,在他輕撫自己的喉間手落下一吻。
酥酥麻麻,直衝擊蔣小白的大腦。
“喔呀…”
蔣小白看見他眼裡彷佛盛滿了星河般閃亮。
起身跨坐在他腿間,珍惜寶物般獻上自己的軟唇。
慢慢點評:“真好看。”
—
在這處宅子的生活,讓蔣小白很是滿意。
因為從京城出發行至邊陲的線路再怎麼短也要個月餘,伍炙因跟皇后定下的是半路返還,那也是半月時間。
這半月時間,兩人都充作空氣般在郊外生活。
蔣小白的身體確實羸弱,在牢裡受的那些罪,直到現在才好的差不多。
此期間,伍炙因更是沒有離開半步。
他在回來的路上發了高燒,一躺就是三日,迷迷糊糊之中能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給自己擦身子。
醒來後,伍炙因又喚來了大夫,為他問診。
不讓他吃這人間四味:“酸,甜,苦,辣,涼。”
蔣小白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可男人不會懷孕。
…
好不容易盼了病好,伍炙因答應讓他出門好好散散病氣,差人做了小公子服飾,黑髮用髮帶簡單的繫著,攏著他的手一起出門了。
白天,有人來問,這是何處新官?
何時來居的?怎麼白天都不見人出來呢。
為了避免百姓疑慮,伍炙因給他們都想了個新名字,京城燕氏,大兄燕邶,也就是伍炙因。
二兄燕嗣,也就是蔣小白。
對外以是兄長敬稱。
可到了晚上的時候,兩人臥榻之際,伍炙因手活,害他吃了痛,蔣小白就會使壞心眼的俯在他耳邊——
磨廝道:“兄長之間可不行雲雨之事,周公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