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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匣子內找出一塊通體溫潤,大小隻有半個巴掌大的玉佩,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
上面刻畫上太陽,一抹傀橘色的紅漆拉出一絲孤橙斜陽之寂,與其說是太陽即將落下的寂寥,不如說是初晨剛要升起的營備。
“太子殿下,這粗布衣裳穿著難免有失體面,這塊玉點綴在腰身,和太子殿下很是相配。”
說罷,他就微低下腰,在兩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聲中將那玉佩安好佩戴在蔣小白那盈盈一握腰外的粗布料子上。
“很是漂亮。”他直起來身子看著蔣小白。
伍炙因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眼神簡直是“曖昧不明”,他像是在賞鑑一個不屬於自己藝術品,即將按捺不住自己內心裡的小惡魔。
蔣小白起初還在低頭看那塊玉佩,成色甚是不錯,當賣了肯定能值不少錢,自己心裡傻乎乎的想了一圈又一圈,臉上不知都笑成什麼樣了,伍炙因的視線就一直聚集在自己身上。
“呃,我也覺得很……咳咳,很是合適。那個,外面的情況我還沒有了解過呢,雖然我不習武,但是也身為太子,也不能太過於袖手旁觀是吧,呃,我就先出去了。”
蔣小白慌忙逃出去,從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氣氛就開始莫名其妙的冒粉紅色泡泡了,再這麼兩人獨自相處下去,自己的心真的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拍了拍還燙著的臉,他開始考量周圍的環境,殊不知還在幄帳裡的人目光還是沒有從他身上離開。
“殿下,如果可以我願意做你的刀,為你奪回這天下獻上我擁有的全部。金昭玉粹的天家威儀下,我只願匍匐在你腳下。”
“殿下,請多依賴於我一些。”
——
蔣小白正面走著,忽的碰上一位看起來面向就不茍言笑的人,他身上披著的銀甲在太陽底下實在扎眼的泛著金光,他還在思忖這是哪位人也,那許將軍就已經來到了他面前勾笑道:
“不知殿下遠架光臨,卑職來遲,還望殿下告罪。”
蔣小白並不認識面前這位年輕將軍是誰,不過見他居然能認出自己這身份,並且言語敬重的朝自己行禮,方才從幄帳走過來這一段距離,沒有一個士兵能認出他來……
“免禮,各位將軍辛苦,天家有你們效勞簡直是太棒,太棒了。”蔣小白呵呵笑著,書到用時方恨少,想誇幾句有文化的話都憋不出來。
那許將軍高笑幾聲回應,“傳聞太子廢渣一個,其實也不然也嗎!哈哈哈哈太子也是心繫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