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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男突然陷入了沉思,他開啟了電腦,看著流沙那邊發來的資訊。
“先盯著吧。”斗篷男說到,“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更不要沒有我的命令就擅自行動。我們好不容易找到新的落腳點,千萬不能暴露了。嶙醇的事情已經讓會主很不高興了,我們不能再做錯任何一件事情了。”
小弟連連稱是,可是想了想,他又上前了幾步,對斗篷男說到,“舵主,會主真的有那麼可怕嗎?我覺得是不是我們太緊張了呀!”
“你懂什麼?”斗篷男怒斥道,“你根本不知道這個會主到底有多可怕。根本沒人知道會主們的真實身份,他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負責我們的這個分舵的會主,可是提出20年前雙夏戰爭的人。沒有他,我們近夏堂熱夏分舵也不能有曾經的輝煌。現在是讓季知寒給打壓的,我們與季知寒不共戴天。”斗篷男想到這裡,很氣憤地跺了跺腳。
“傳令給熱夏所有的替身。我們現在的頭號目標還是季知寒。現在就是多觀察,爭取一舉做出大的成績來。當年流沙分舵舵主的下場有多慘,大家也是知道的。要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就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小弟連忙鞠躬,然後又小碎步去傳達舵主的命令去了。
福城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而絳念總裁辦公室裡依舊是燈火通明。
辦公室裡只有陳循仲和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
陳循仲坐在辦公桌上,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眼鏡男則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
“鮑叔。”陳循仲艱難地開口,“我們一定要這麼做嗎?”
那位姓鮑的男士快步走了過來,站在了陳循仲的面前,“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了嗎?”
“可是,”陳循仲皺著眉說到,“她畢竟是絳唸的員工,也是在給絳念做事情。更何況,這是我們絳念自家的專案。”
“一個專案算什麼。”鮑叔氣急敗壞地說到,“它就算能掙一個億,十個億又算得了什麼?多少錢能有你總裁的位置重要?”
陳循仲聞言沒有表態,一直沉默不語。
“循仲啊!”鮑叔又上前勸到,“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的努力與付出,你的理想與抱負,我都瞭解。這些年你都受了多少苦,我看著都心疼。難道你忘了你的目標是什麼了嗎?難道你忍心讓你這麼些年的苦心經營都毀在姓李的那個人手裡嗎?”
陳循仲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