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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周舒然,李嶼晚靠在病床上。自己的體力還是沒有恢復,就剛才多說了幾句話,就已經十分疲憊了。
李嶼晚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個平安。
劉燕在電話裡哭哭啼啼的,一會兒讓李嶼晚照顧好自己,一會兒讓她換個工作。最後一直誇著周舒然,讓李嶼晚好好謝謝人家。
撂了電話,李嶼晚開始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這實在是太荒唐了。浮夢和樂友打的是友誼賽,犯不上為了輸贏鬧成這個樣子。現在這樣,這個球員的下半輩子算是徹底完了。樂友這個俱樂部也要完蛋了。這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能捨下這麼大的成本對付自己?
正當李嶼晚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手機郵件響起了。李嶼晚點開郵件,表情凝重。
周舒然表白李嶼晚
李嶼晚住了整整半個月的院才出院。上午,大夫給李嶼晚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恢復的很好,就囑咐了李嶼晚幾句,便讓她辦理出院手續了。
周舒然本想陪著李嶼晚一起辦理出院手續,但是前一天她在外地打比賽,今天下午才能回到福城,李嶼晚說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人陪了。
出了醫院,李嶼晚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了幾條街。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李嶼晚拉開了那輛黑色的麵包車的門。
李嶼晚廢了很大的力氣才爬到了車上。
“你還好吧。”許叔關切的問道。李嶼晚本就瘦削,這折騰了半個月,看起來又消瘦了不少。
“還行。”李嶼晚回答道。
許叔拿出來一打檔案,上面又是圖片,又是別的國家的文字。
“你被捅傷的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有人僱傭了樂友這個俱樂部,要求她們在跟浮夢比賽的時候搞出點事情,但是不能搞太大。那名隊員只是想隨便找個人嚇唬一下,她沒想到你會衝出來,更沒想到會把你傷的這麼嚴重。”
李嶼晚用右手翻看著那些資料,想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那名隊員還有樂友的老闆都不願意說出來是誰僱傭他們的,我們也聯絡熱夏那邊,現在已經按照規定妥善處理完了。”
見李嶼晚一直沉默地翻看著資料,許叔忍不住問到,“你自己有什麼想法嗎?你覺得這個事是你的球隊商業競爭,還是跟800億有關係?”
“不知道。”李嶼晚看完了資料,靠到了座椅上,“我仇家太多了,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到底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