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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點吧。”
這幾天蕭柏星還是沒睡好,其實在說出那些話之前,她都以為自己真的很嫌棄艾斯特爾,覺得和她溝通很費勁,還會時不時被冒犯。
可她的想法永遠在變,甚至就在短短几分鐘,那些話讓她十分難受。
過去的十九年中,蕭柏星從來沒扮演過“壞人”的角色,就連在遊戲裡開車都會禮讓行人。
她縱容艾斯特爾的那些想法和行為,也都是基於這個原則。
可就是唯一一次她被迫當壞人,把她搞得非常狼狽,甚至一度想,算了吧,就讓艾斯特爾好好待著,管他什麼超時空追兵,好歹這個時空的本地人還是掌握了主導權的,真打起來也不一定怕他們。
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又被蕭柏星驚恐地按回去。
她實在太渺小了,沒辦法替那麼多無辜的人做這個決定。
她害怕在將來真的有無數聲音指責她說:“看,就是因為蕭柏星,害得人類要滅亡啦!”
“你得往好了想,要是他們改變主意了,覺得我回去也改變不了任何事,說不定會讓我留在這裡。”地下城很混亂,有時候會讓人覺得在那裡生活的人的腦子也亂糟糟的,做出什麼決定都不奇怪,“我得和言教授談過後才能知道。”
言教授並不著急,約她在週末晚上見,艾斯特爾甚至可以參加完程祈的生日活動後再過去。
這麼算下來,她還能再和蕭柏星待十四個小時。
“而且就算我離開學校,我們也還是朋友,對吧?我要是能留在你的時空,就去找一份工作,然後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
這是一個很美好的暢想,或者說不切實際的妄想,但艾斯特爾把它描述的很真實,幾乎讓人忽視了除此之外的另一種可能。
艾斯特爾的話聽起來在安慰蕭柏星,但對被安慰的那個人沒什麼效果。
“要不要抱一下?”艾斯特爾看她還是一臉消沉,就提議,“或許你會好受點。”
這兩天蕭柏星幾乎都沒怎麼跟她說過話,一方面迴避,一方面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她覺得自己辦了件錯事,已經很努力夾起尾巴做人了。
“你從哪兒學的這些?”蕭柏星還是忍不住吐槽,“我們二十一世紀可沒有這樣的禮儀。”
不管好事壞事都要擁抱,哪有這樣的?更何況她現在還傷心著呢。
“所以這是我對你的禮儀。獨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