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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5-1855)。
黑白照片,斑駁掉色厲害,依稀可見對方是軍人,目光犀利,軍服整齊。
張洛相片前面有五個名字,第一個是張必顯(1656-1690)、張王廷(1675-1735)、張慧元(1701-1772)、張啟翼(1728-1785)、張文升(1755-1831)。
很明顯,這些是一個家族歷代傳承人的名字。
張洛前面沒有相片,大概是因為相機發明時間問題。
有意思的是,張洛之後這個家族傳承人不再姓張,接著是徐晃(1835-1895)、徐弘祚(1875-1945)、徐童茂(1915-1983)、徐思克(1935-2015)、徐林(1997-2017)。
徐林是最後一個,去世時間是五年前。
不用猜,徐林肯定是溫麗孫子。
張景回頭看向依立在門口的溫麗疑惑問,“這裡不像是祠堂。”
“這是書房。”溫麗語氣肯定。
“你為什麼不進來?”
“規則不允許我進去。”
“沒事,”張景勸道,“你進來,我不會告訴別人。”
溫麗不吭聲。
張景心底發毛,“老太太,你不會打算拿我當祭品吧?”
“不,”溫麗否認,“恰恰相反,我打算讓你未來也掛在牆上。”
“您嚇到我了。”張景腿肚子發抖。
“我最喜歡的孫子死了,”溫麗彷彿蒼老許多,“你和徐林同歲,是你找到他的骸骨,這或許是天意。”
“未來掛在牆上意味著什麼?”張景問。
“你會擁有這間書房裡的一切,包括牆上那些相片,書架上的手抄,並且有責任一直傳承下去。”
“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張景反問。
“我也不知道。”
“我不同意。”
張景拒絕,他是尋寶人,最是見錢眼開,最討厭擔責任。
像是吃定張景,廊道昏暗燈光下,溫麗慢吞吞道,“只要我活著,我會給你力所能及幫助;
如果我死後,你放棄責任,後果也會很慘。”
張景語氣帶著一絲嘲笑,“您一把年紀,還有多少‘力所能及’?”
被張景看扁,溫麗緩慢著拿出手機打出去,語速不快,聲音有力吩咐。
“把帕爾默吊死在家裡,包括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