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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開始剝兔皮,嘴巴一張,白色的牙齒變成尖利無比的獠牙,搖身一變,成了一隻禽獸,他對著鏡頭森然一笑,說道,“現在做獸難,做禽獸更難,想吃回肉,還得先變出個人樣,生存壓力很大啊。”
這鏡頭無比驚悚,堪比恐怖片,我騰地坐了起來,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我不會倒黴到真遇上找一夜情的禽獸,還是道貌岸然的那種吧?
我腦中出現兩個聲音,互相激烈爭辯。
“會嗎?”
“不會嗎?”
“會嗎?”
“不會嗎?”我手絞著被子陷入了沉思,那麼這樣的話康子弦說不定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個女同性戀,只要我是個女人就行。
我縮成一團,陷入了莫大的恐懼中,這時,客廳那廂有了悉悉索索的動靜,有人開門,我瞳孔睜大。再然後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拎著塑膠袋走進來,我瞳孔再睜大,在黑暗中驚恐地望著客廳裡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康子弦朝這邊走過來了,大概是想叫醒我,我下意識躺下緊閉眼睛,心跳不知為何開始急速飆升。
我徹底清醒了,我方亮亮天不怕地不怕,怕的是禽獸呀。
康子弦在門口嘟嘟敲了敲門,硬朗的聲音在夜裡,竟讓我聽出一絲輕柔,“醒了嗎?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我沒動彈,繼續裝睡,心想我裝死不動,他見完成任務應該就會走人了。
但我錯了,康子弦沒走,他反而輕輕走進我的閨房來,站在我的床邊,而後我只覺得全身沸騰的血液都奔向了腦門,因為他輕輕覆手在我額頭上,略微粗糙的觸感完全不同於女人的手,厚實而且寬大。
我下意識攥緊了被子,這雙手要是向下再移一寸,那我就不客氣了,隨時準備出手自衛。
不過他很快放開了,輕聲說,“醒醒了,吃點東西,我們去醫院,你燒的太厲害了。”
去醫院就要打針,我心裡很牴觸,驀地睜開眼睛下意識拒絕,“我才不要去醫院。”
他眼裡含笑,“原來你是醒著的。怎麼?很享受有人噓寒問暖的感覺嗎?”
他開了檯燈,我抱著被子訕訕坐起來,頂嘴道,“你才沒那麼好心呢。”
“哦,我忘了你一向習慣狗咬呂洞賓的。穿件衣服起來吧,粥要涼了。”他走了出去。
他主動走出去讓我心裡的防線鬆了鬆,忍不住揹著他呲牙咧嘴,“我才不是狗,你也不是呂洞賓。”
他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