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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最先進的仿造技術,假幣的模擬效果超過以往任何假幣,就是最先進的鑑別技術也難以探測出來,更別說人的肉眼了。
可想而知,一旦這種高模擬假幣流入境內,進入流通市場,將對社會流通和安定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海神會那幫見錢眼開的犯罪分子已經躍躍欲試,一定要龍哥手裡的水印弄到手賺大錢。
龍哥手裡似乎還有好幾套水印版本要測試,他們約定了一個月以後在本市交易,由於這已成為海神會最核心的機密,就連內線也不知道具體時間和地點,唯一確切的訊息是,龍哥這個關鍵人物,正躲在A市某個角落,伺機而動,等待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上級領導只給了我們三個字的命令:揪出他。
何其難。
但是老譚還是在稀疏的資訊中找到了重點,本市有三個赫赫有名的“龍哥”,且或多或少有一些黑道背景,為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防範於未然,派人去探聽監視在他們身邊成了必然,而我要接近的男人就是三個嫌疑人之一——鄧壠。
鄧壠父親八十年代是有名的堂口老大,後來在一次街頭血拼中被人砍了右肩,萌生退意,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開始脫離黑道,做起了不黑不也算太白的夜總會生意,現在子承父業的鄧壠,風光得意,人稱“壠少”,享受著父輩打拼下的江山,A市一半的娛樂場所,幾乎都與鄧家有關。
雖然表面上鄧家娛樂業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但是老譚還是懷疑鄧壠暗地做著黑生意,畢竟海神會與“龍哥”的交易達到上億。
而有錢人是永遠不嫌錢多的。
於是鄧瀧成了目標人物之一。
我明白老譚是孤注一擲了,現在處於領導換屆時期,他急切的需要一個立功的機會,要不然,他是死也不會派我來接近鄧壠的。
在外人看來,雖然我惹的禍也不少,但是憑著我的臉蛋、機敏度、經驗,我能成為這次臥底任務最合適的人選,是情理之中的事。
其實不然,老譚心裡明鏡似的,他知道我是最不合適的那個人。
因為我跟鄧壠有私仇。
說起來鄧壠也挺冤,我跟他平生素昧相識,前二十四年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按理說除了他有點錢有點貌容易讓人心理不平衡以外,我犯不著恨他。
可誰叫他有個叫鄧興光的父親。
他父親,鄧興光,這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