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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到達鄧壠坐落在青山秀水邊上的名為“奔”的私人會所時,已接近凌晨兩點,我昏昏沉沉成了只病雞,身上微微發燙,不過我向來樂觀主義,抖索了下精神後,就跳下了車。
當然我把康子弦的西裝脫下來了,穿著男人衣服去找男人挑事,氣勢上弱了幾分,並且絆手絆腳。
這會所是座歐式建築風格的小樓,春藤亂爬,外面看起來平淡無奇,甚至稱得上破敗,沒想到進了門,確實別有風味到極致。
按理說“魅色”已經是窮奢極侈了,不過跟這“奔”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牛棚,層次上太不一樣。
康子弦往來無阻,見他進門,一個領班經理模樣的人上來客氣迎接,康子弦也不跟他多廢話,問了鄧壠所在,領著我大步上樓。
我在後頭跟著他,心裡嘖嘖稱奇,這男人真TM有老闆派頭,心裡頓時酸得跟什麼似的。
突然想起來,為了接濟菲哥買房過上小康生活,我已經負資產了。
兩分鐘後,我杵在門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很生氣。
艾東同志好好的,菊花也好好的,而在他關機我為他提心吊膽的那幾個小時裡,這傢伙斜叼菸嘴,在雲霧繚繞中打牌打到忘了自己還是個曾經宣誓要為大眾服務終身的人民警察。
但是生氣歸生氣,這裡是群魔亂舞的蛇窟,由不得我發脾氣。
為今之計我得先把東子這傢伙弄出這個鬼地方,要不然等他輸到只剩條三叉內褲,別說做臥底了,別反過被人扔進夜店做鴨還債就不錯了。
房內四個賭鬼賭得正酣,我一聲做作的驚呼,“你這死鬼,居然跑這來了,吃藥時間到了,你還想不想活了你?”
東子見我出現,驚得半張嘴,大到能塞下一個雞蛋,我則扭著屁股氣急敗壞走了進去,潑婦一般抓住他的耳朵,死命一擰,聽他“哎喲”殺豬般叫喚,心裡這才舒坦很多。
我衝著坐東子對面的鄧壠眨眨眼嬌媚一笑,他面沉如水,我倒也不害怕,理直氣壯卻又尖著聲音做作道,“老闆,我家這口子有毛病,不能熬夜,每天還得定時吃藥吊著他這條小命。”我橫眉豎目指著東子賣力演戲,“你看看,這死鬼,有病還老忘吃藥,還得我大老遠送過來。”
我的橫空出現顯然讓鄧壠大為不悅,他扔了手中的牌,盯著我低沉問,“誰帶你進來的?”
“我。”康子弦斜靠在門口應了一聲,姿態風流,他下巴指了指我,“我是被有情人千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