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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掌心。
康子弦的手擋在了我和牆中間。
敢情他是怕牆受傷了。
我怔了怔,剛想衝這瘟神破口大罵,他已經出手覆在我額頭探了探,隨即皺眉道,“都燙成這樣了,不去醫院可以嗎?”
我推開他的手,沒好氣道,“不用你假惺惺。”
跟這男人幾次三番的較勁失敗令我很受傷,再加上他總是出現在我面前,又令我傷上加傷,傷情更加嚴重。
為了活著,我決定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鬥爭令我精神倍增,我不理他,鬥不過他就無視他,走到沙發邊坐下,拆開昨晚吃一半的粥,嗅了嗅,似乎沒怎麼變質,狠了狠心,吃吧,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能吃,難不成把爛掉的仙人掌啃了嗎?
我絞著眉攪拌著碗中那凍成一坨一坨的冷粥,還沒開始吃,肚子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而門邊的黑衣門神依舊一點走人的意向也沒有。
我抬起頭來,吼道,“你他媽到底怎樣才肯走?”
“今晚沒什麼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很無聊,所以就屈尊在這逗逗蟑螂打發時間了。
我氣得更吃不下粥了。
“沒事你去魅色啊。”我循循善誘,希望心平氣和地勸走這尊瘟神。
“魅色怎麼會有你有趣。”他又應得理直氣壯。
我氣得直咧牙,他一派從容地走了過來,推開單人沙發上一疊我洗乾淨沒時間疊的衣服,在見到衣服下的黑色蕾絲Bra時,遲疑了一下,直起身放棄了,徑直走到我身邊坐下,跟我擠一張小沙發,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打量我的狗窩。
無賴,極品無賴啊,縱使他有一張魅惑女人的俊臉,也掩不住他變態的內心。
我偏頭瞪了一眼這厚臉皮男人,回想起他詭異的表現,發自肺腑地急了,“我說大哥,我求你了,你千萬別對我有意思,我還想多活兩年。”
“嗯。”他鄭重點點頭,我剛想鬆了口氣,他回過頭來衝我笑了笑,說道,“可是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太善良。”
我顫抖了,牆,哪裡有牆?趕緊出來一下讓我撞上一撞,我生不如死啊。
我沉默了,抱著頭煩躁地抓了抓亂髮,決定今天必須將他對我的邪念從他大腦中抹乾淨,要不然我以後沒法過上好日子。
我要讓他心甘情願地放棄。
我努力強調,“我做小姐的,風塵女子懂嗎?一點朱唇萬人嘗,重汙染人群啊,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