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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長了,怕歸怕,艾東從來不跟人硬著來,該做孫子的時候還是得做孫子,誰叫自己小胳膊小腿,爹媽也是普通人呢。
艾東腦子轉得快,賣著一臉諂媚而僵硬的笑,說,“壠哥,我……我這也是為了混口飯吃,現在公家的飯不好吃哪。現在工作也不好找,壠哥你大人有大量,嘿嘿,別往心裡去。”
鄧壠的眼神依舊是意味不明地緊逼著自己,他高東子一個頭多,這陣勢,猶如把獵物逼入角落的野獸,透著股殘忍。
艾東似乎聞到了即將飄來的血腥味,還是自個的血,急得酒都醒大半了,這時男廁所進來兩個醉醺醺的中年人,猴精艾東大喜過望,有種如獲新生的感覺,忙道,“壠哥,我喝哥們的喜酒呢,我,我先回去了。”
他剛想開溜,不料鄧壠根本不懼怕旁人在場,扯小雞似的把他的小胳膊拽住了,湊到他耳邊噴熱氣,“你要是敢走一步,我現在就在這把咱們的恩怨解決了。”
說完,鄧壠邪惡的眼睛低頭往東子的下面看去,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艾東也是聰明人,識相地僵在原地,就像中了七步絕命散一樣,半步也不敢挪,快哭了。
這晚艾東艾警官被鄧壠挾持上了他的豪華車,雖然只是坐車,但是艾東同志卻有種上了賊船的可怕預感,可是在酒精的安撫下,他忐忑的心暫時得到了一絲解脫,睡著了。
所以等鄧壠把車開到了他的會所,在柔和車燈下,看著身邊小男孩陰柔的側臉,粉嫩細白的面板,配上微張卻紅潤的唇,睡得沒心沒肺像個孩子時,鄧壠狡黠地勾起了嘴角。
天色正好,開始撒網咖。
鄧壠沉著臉把東子推醒,酒醒的東子被冷風一吹,漿糊腦袋也有了八分清醒,清醒以後又發抖了,瞅著眼前低調華麗的銷魂殿,心說今晚他艾東的貞操就要埋葬在此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上回有師姐半夜救命,剛才婚宴上出來手機擱桌上了,荒郊野外的,喊救命都沒人理你,更何況前頭的猛男也不想要他的命,不過要他的菊花而已。
想到這,艾東同志已經覺得後面那處隱隱刺痛了。
這要是讓鄧壠知道,八成這鄧壠同志就得喊冤了,老子還沒開展業務呢?
不過這業務要慢慢展開,鄧壠就跟那康子弦一個德性,兩人都愛好垂釣,優點就是有耐心,看準魚兒不會立刻撲到水裡抓,落得個滿身狼狽,他們只會慢慢拿鉤子引誘,等著魚兒上鉤,帶回家盡情吃個夠。
這種人往往最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