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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靠向門口,手背後低頭沉默幾秒,直起腰去裡間。
裡間的確掛著一套婚紗。
南桑抬手摸了下。
感覺這婚紗大約比她銀行卡里的全部都要貴。
南桑脫掉身上的黑裙,換上。
尺寸不太合身,有點大。
但造型很別緻,半袖款,把南桑全身的疤痕遮蓋到看不到分毫。
南桑在化妝師進來後坐下。
眾人皆知和景深舉行婚禮的是聲名狼藉的南初。
南桑以為她們會詫異。
對視上她們平靜的臉,皺眉問出口:“你們不奇怪嗎?”
“正常這個點,新娘的妝早就完成了,現在才開始化,肯定是出了變故。”
南桑接受了這個解釋。
平靜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畫上精緻到極點的新娘妝。
在十一點半,站在巨大的紅色帷幕下,等待婚禮進行曲響起,走去景深身邊。
比婚禮進行曲先出現的是南鎮。
南鎮站在門口盯著南桑,眼神晦澀不明,幾秒後揚起笑走近,抬起胳膊:“來吧,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送你過去。”
南桑譏諷。“你可真行。”
南鎮和她對視,笑容溫和又慈祥,“你是怎麼爬到新娘這個位子上來的,讓你從必輸變成和我平手。”
南桑沒爬。
是天上掉下來的。
但沒說。
因為南鎮說的沒毛病。
今天的婚禮不管成或者是不成,南桑都必輸無疑了。
景深對南初的深情,京市皆知,代表他一定會保南家。
鍾老出現在婚禮上,就像是景深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
也在變相的告訴整個京市,他也在保南家。
除非景深自己對南家出手,否則就算是楊淺下場,也沒人會站在她那邊,對付南家,也相當於對付有鍾老做後臺的景深。
南桑必輸。
但新娘換成她,必輸的局面卻悄無聲息的拐了個彎。
南鎮出現,在眾目睽睽下,心平氣和的把她送去給景深。
之前她和南鎮鬧到你死我活的廝殺,就成了一場玩笑。直接被叫了停,不會有人再參與,也不會有人再站隊。
說到底,南桑姓南,南鎮是她親爹。
倆人這樣算是和解,只有神經病,才會再去參與。
這場滑稽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