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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轉身離開,晚上斜靠在窗邊的沙發上,將滿滿一杯紅酒灌下,趴上沙發看外面的枯木。
在醉意湧來後,低聲喃喃:“我哪來的頭可回啊。”
隔天南桑關機了數天的應酬手機開啟:“約飯局。”
南初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和景深的婚禮卻還在籌備中。
飯局約得自然不順利。
搬出楊淺也不行,得到的只是含糊其辭的往後推。
南桑軟硬兼施。
用楊淺手裡屬於他們的把柄要挾,再軟乎乎的撒嬌,說只是一頓飯而已,對後期的局面不會有影響,甚至都不會談公事。
南桑帶著一眾花錢買來的出臺女。
出臺女門穿的清涼又性感。
南桑穿的是和之前酒會一般無二的黑色緊身長裙。
不漏胸不漏腰也不漏背。
全身上下除了張臉,和盤起發後雪白的脖頸,什麼都不漏。
卻因為姣好的身段,性感迷人到了極點。
她像是古早的媽媽桑。
笑吟吟的流連在一個個包廂裡。
酒醉美人在下,不少心猿意馬的。
南桑讓佔便宜,卻不和他們玩真格的。
每次有人藉口醉酒不清醒,就纖纖細指抵住他們的唇,嬌嗔道:“這世道可沒辦人不辦事的道理。”
商場上的也好,官場上的也罷,都是人精。
更何況男人的理智本就遠高於感性。
礙於楊淺的面子,和忠叔步步跟著聲聲喊著的‘桑姐’,沒人會強上。
礙於景深和南家的事到現在也沒個定論,更沒人敢站隊南桑。
最後就只是吃吃喝喝,實在猴急的,摟著兩個出臺姑娘去酒店。
南桑在凌晨三點送完最後一波人後,轉身想走。
不過一步手抬起捂著嘴,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忠叔皺眉:“等有定論了再開飯局也來得及。”
南桑搖頭,“我要萬無一失。”
她接過水漱口,回身想和他好好說話,眼前暈眩到了極點,背靠商務會所門口冰涼的牆柱。
從包裡取出根菸,側頭想點燃的時候,冷不丁聽見忠叔說:“你這樣和從前的淺姐真像。”
南桑頓了一秒,按亮了打火機。
南桑噙著煙問:“她以前是什麼樣?”
“也是像你現在這樣,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