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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遊早該猜到,晉曉送他劍,怎麼雲巖這哭包表現得那麼平淡,那就是晉曉也有送兵器給他。
雖然越想越不爽,不過沈遊知道,晉曉其實並沒有特別偏哪個人。
他們在她眼裡,都是需要成長、保護的人吧。
所以他要成長起來,保護晉曉。
晨光熹微,沈遊練完劍,吐出一口氣,收劍。
這是他跟著穆邵的第三年,也是他進軍營的第三年,今年,他十七歲。
穆邵穿著盔甲,站在他不遠處,滿意地點點頭:“可以,這套劍法交給你,果然沒有白費。”
他朝穆邵一揖:“將軍。”
他身影勁瘦卻不幹癟,手長腿長,拱手的動作,做起來有種翩翩儒雅的感覺,再看劍眉星目,很有精神氣,比起幾年前剛來軍營中時,有明顯的蛻變。
這幾年,沈遊曾隨穆邵出戰過兩回,獨自帶兵追擊戎人三回,每回都勝利歸來,他不再是小流氓沈遊,而是成了軍中最年輕的越騎校尉。
穆邵捋了捋短鬚:“隨我來吧。”
他帶著他走上城樓,看排兵布將,練兵。
沈遊對這些瞭然於心,每天都會記一遍,此時,一個士兵走來,說:“穆將軍,沈校尉,侯大人請二位到議事廳。”
沈遊進議事廳的時候,下意識往晉曉的座位上一看,她不在。
侯策知道他的目光,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麼,說:“校尉還是這般記掛秦先生。”
“昨夜,因戎人襲擊堡壘,雖然守住堡壘,不過有士兵受傷,先生去檢視了。”
沈遊“哦”了聲,習慣性摸摸遊曳,才想起議事廳不得帶兵器,便放下手。
侯策放下手中的密信,說:“年末,朝廷想讓我和穆將軍,進國都述職。”
往年,雍州因為地處偏遠,且需要抵擋戎人進犯,述職是三年一次,只需要侯策進國都,穆邵不需要。
然而今年,密信上寫得明明白白,聖旨也在來的路上。
穆邵皺著眉頭:“可是鐵礦的事,驚動朝廷了?”
幾年期間,雖然小戰役不斷,但大規模戰爭還沒出現,靠著那口鐵礦,雍州軍積攢不少實力,但即使再低調,也可能已經被覺察。
侯策卻搖搖頭,說:“並不是,而是……”
說到這,他有點生氣,語氣加重:“因十七皇子想要一個會武功的師父,有大臣舉薦將軍,說將軍武功蓋世,定能教好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