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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主位上,冷聲問著:“林太醫如何?”
她做足了謙卑求知的模樣,說著:“自那日在佛堂發了高熱被抬回去後,您便指了林太醫來為妾診治。林太醫德高望重,妾心懷感激。”
“但不知為何,一個風寒,妾卻前前後後病了大半個月不曾見好,整日裡咳嗽不斷。便是大皇子那般的孩子都痊癒去了國子監,妾的身子即便再弱,也不該不如一個孩子。”
蘇皎皎抬眸看向宓賢妃,眼中有深深的恐懼:“原本妾也不曾多想,可病了那麼久,妾也覺得不安,便又請了一位新太醫來給妾診治。這位新太醫初入太醫署,還不懂宮中那些彎彎繞繞,開的藥方必是真實情況,誰知——”
宓賢妃眉目一凜:“說下去!”
“誰知新太醫所說的病症和林太醫截然不同,開的藥方也大相徑庭。起先妾也不敢相信,可按著新藥方喝下去,竟真的在幾日之內便見大好……”
蘇皎皎攥著帕子在心口,實在不解:“妾知道您是心疼妾的身子才叫林太醫前來診治的,定不可能是受您指使,可若無人指使,林太醫又緣何要拖著妾的身子不見好?妾一想到這些便實在害怕,一得空便立刻來了長樂宮說與您聽。”
在蘇皎皎的話沒說完時,宓賢妃的臉色就已經變得極差。她冷冷地抬眸掃向宮外的方向,眼中透出怒火來。
林太醫乃是殷氏手下之人,更是從一開始便為她所用,保她在宮中無虞。當初叫林太醫為她診治,也是因為蘇皎皎那日所說所做觸動了她的心,這才叫林太醫務必將她治好,卻從未說過要拖著她的病不給好的話。
便像蘇皎皎說的那些,若無人指使,林太醫又怎麼敢擅作主張?就算是給別的妃嬪診治,也畢竟是主子,謀害妃嬪的罪名,他擔不起!
若是如此,那唯有一個解釋說得通。
宓賢妃重重拍向手下的桌面,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怒斥道:“不知好歹的狗東西!竟敢背叛本宮!”
林太醫背叛了殷氏,背叛了她,暗投他主!
蘇皎皎被嚇了一跳,眼中頓時便帶上了淚花。她要將這火燒得更旺一些,便以帕蘸去面上淚水,悽婉道:“妾不明白,妾究竟是礙了誰的事,又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連您的人都能暗中撬走……”
宓賢妃冷笑一聲:“還能有誰?如今宮裡同本宮是死對頭,又有能耐的人,除了王淑妃還能有誰!”
一側端著茶點過來的墨靈聽到王淑妃三個字,頓時心口發震,手上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