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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一張驅邪符瞬間毀在一般,譚昭轉頭望去,只見昨晚那藍衣女鬼飄然而至。
譚昭摸了摸下巴,他是不是應該在院子裡擺個驅鬼陣法啊。
“道長,小謝求您,求您救救陶郎,陶郎他是無辜的!”這叫小謝的女鬼一下跪了下來,說著便要磕頭。
張生:我就知道!幸好我沒有回房!
譚昭:“……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一個捉鬼的道士,實在幫不了你的。陶生他是凡人,是人走的就是人間的律法。”
小謝也知自己是病急亂投醫,但她和秋容都是鬼身,無法在白天現於人前,根本沒法救陶生於水火之中,可除了此法,她們已無計可施了。
秋容已經會老宅去找弟弟三郎,興許三郎會有辦法助陶郎脫困,但她仍然坐不住。
“陶郎他性情疏闊,嫉惡如仇,卻絕不會如此糊塗,是有人陷害他,賄賂學使誣告陶郎,陶郎根本沒有作過那樣的詩詞。”小謝自言自己與陶望三日夜相處,絕不會錯看。
“竟有此等事?夫人莫急,倘若你那郎君真是冤枉的,小生雖不才,定會幫夫人同部院大人言說。”嫉惡如仇寧採臣,沒錯了。
小謝一聽,當即就要磕頭致謝,不過等她磕完,才發覺對方竟稱她為夫人,不由既羞又惱,白皙的臉上竟起了一絲紅暈。
譚昭張生:……厲害!
寧採臣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坐視不管,第二日就出門查探真相去了,及至落日才回來,臉上顯然帶著憤懣:“司兄你是不知,那陶生果是被冤枉的,只知情的不說,不知情的痛罵,倘若沒有證據,部院說不得會剝了他的功名。”
“他得罪了人?”
寧採臣點頭:“小生打聽過,那陶生詞作俱佳,最喜好以詩文針砭時弊,諷刺權貴,恐是因此得罪了地方權貴,要整他一場。”
張生嘖嘖了兩下:“要我說這陶生也是活該,沒這個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啊!難道旁人就不知那些權貴手底下不乾淨嗎?倘若他當真憤恨於此,就拿出實際行動來,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他這麼說,誰那個好性啊,不擺明了讓人弄他!”
“……”小夥子挺犀利啊。
“此言差矣,陶生、陶生他恐也是看不過那些地方權貴魚肉鄉里。”寧採臣還是比較佩服陶望三敢說的。
張生卻不這麼覺得:“倘若他當真看不過,就該去衙門告發他們,寫什麼詩文諷刺人啊,他是不信任官家大老爺呢還是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啊,咋地,他是炫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