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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府,紅綢高掛,鑼鼓喧天。
百姓們議論紛紛,都說司徒家的姑娘看似高嫁攀了高枝,卻是往火坑裡跳。
誰人不知這定遠侯府中的大公子是一個十足的病秧子,用藥物吊了十幾年,現在已經病入膏肓。
說是娶妻,實則沖喜。
“要是衝好了還行,若是這一下給衝沒了,司徒小姐下半輩子都只能守活寡了。”
“要我說啊,不出三日,定遠侯府就得紅轉白。”
“噓!你可小聲些。”頓了頓,“話說回來,定遠侯府以權勢逼司徒家送女,此等行徑確為不齒。”
“可不,京中貴女無一人肯嫁,就連官階低微的清流也不肯低頭,只能逼迫商家之女。”
……
雲拂一身大紅喜服慵懶靠在花轎中,沉甸甸的鳳冠壓得她脖子疼,她伸手揉了揉。
微風時而吹動旁邊的簾子,外頭的議論之語隨之入耳。
她嘴角微勾。
若不是聽說蕭辰是這副身子,她不會替司徒萱出嫁。
只等蕭辰一去,她便可假死脫身,而司徒家為司徒萱準備的豐厚嫁妝亦可盡數收入她的囊中。
十萬兩,足足十萬兩,夠她瀟灑快活。
“姑娘,到了。”青黛掀起簾子一角,小聲提醒。
雲拂立即整理頭冠,端正身子,儼然一大戶人家姑娘的姿態。
下轎,入府,拜堂。
然而當她看到堂上的那隻大公雞時,嘴角還是狠狠抽了一抽。
若不是骨子裡面的職業素養支撐著,她得當場一個臥槽。
堂上,定遠侯蕭宏及其繼室夫人馮氏審視著她。
“你既已嫁入我府,需當恭順守矩,菽水承歡,侍執巾櫛,盡好自己的本分。”
沒有迴音。
雲拂福著禮低著頭,正與那隻公雞大眼瞪小眼。
直到一旁青黛小聲提醒,她才回過神。
“是,兒媳知曉。”
蕭宏和馮氏表情明顯不滿,到底是商家之女,比不得鹹京城那些官宦貴胄人家,連規矩都沒有教好。
此刻是沒得選,但凡蕭辰身子骨好一些,都不會娶她入門。
這麼多客人在,馮氏不好開口,倒是一旁的二房夫人吳氏陰陽怪氣道:“之前就叮囑過司徒家,女兒得教導好了再送過來,沒成想還是這個模樣。光臉蛋好看有什麼用,渾身上下沒一點端莊之氣,可真是委屈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