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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仁家一下子擁進了十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紀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
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是憨厚老實的樣子。
花千樹湊近我輕聲說:“千萬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是我大伯的兒子花向海,心毒著呢。”
我微微點頭,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花信仁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向海啊,你怎麼來了?”
花向海面對花信仁還是頗為恭敬的,他行了個禮:“三叔,我爹讓我來請江先生,他說有些事情想和江先生好好談談。”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看向我。
花信仁看了一眼花向海身後的那十來號人:“江先生現在是我的客人,是不是如果我不答應讓你把他帶走你們就要用強啊?”
花向海笑了:“三叔說笑了,向海哪有那樣的膽子。”
花如惜冷哼一聲:“花向海,回去告訴你老子,就說人是我家閨女請來的,他要是想要見江先生自己到我家來自然就能夠見到。”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
反正花家的人內耗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三嬸的話我一定會帶到。”
“信仁家的,你這話就有些過了,不管怎麼說,信芳是花家現任的族長,花家的規矩是什麼你作為花家的媳婦,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清楚嗎?”
一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佝僂著腰,滿臉褶皺的老太婆。
拄著一根柺杖,那柺杖像是黃銅打造的。
她一隻手帶在身後,那原本就如干樹皮般的臉上一雙陰毒的眼睛緊緊盯著花如惜。
我能夠看出來,她的出現讓花信仁和花如惜都是一驚,便是花千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也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六姑!”花信仁輕叫一聲。
老太婆冷笑:“你還記得六姑,不錯不錯,信仁啊,聽說這兩年你很不安分,還有你這婆娘似乎也並沒把花家的規矩放在眼裡。是不是覺得在花家已經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們了?”
花如惜竟然話都不敢說。
花信仁低下頭:“六姑,這幾年您不在家裡,家裡的事情您也不清楚,其實我……”
老太婆的柺杖往地上一杵:“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規矩就是規矩,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壞了規矩。”
花千樹的脾氣上來了:“六姑婆,你怎麼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