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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太宰治鳶色的眼瞳神色晦澀難辨地盯著,他無端地感覺到了一種不確定的不安感,
太宰治........比他在星野悠的記憶裡看到的還要奇怪……
“所以,你覺得你是吃定我了?”太宰治沒有說好還是不好,他的臉上有一種不合時宜的平靜,看起來讓伏黑惠有些不安。
“.......我沒有別的意思。”伏黑惠繃緊了臉,生長期的少年人比太宰治稍稍矮了半頭。
心裡還惦記著星野悠的拜託,伏黑惠調整了一下心情。
他仰起臉,深藍色的眼瞳直直直地看著太宰治像是要一下望進他的眼底,坦率又冒失:“拜託了,我沒有別的辦法了。不管怎麼樣,請拜託你帶我回去。”
雖然心裡對自己這種行為感到羞愧,但是伏黑惠還是抿著唇說:“請放心,在解決了這個世界的剩餘的麻煩以後,我會支付等價的謝禮,並且立刻消失的。”
說著,他似乎是怕太宰治還不答應,又遲疑了一下,補充說:“我會一點家務和料理,如果你願意收留我的話,我可以幫你整理家務和做飯的.........”
“........為什麼非要是我不可啊.......”
眼前像
是一隻小刺蝟一樣仰著臉固執地盯著他的少年,臉上認真又誠懇的神色,太宰治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沒了先前的壓迫感。
太宰治嘟囔著抱怨了一句,見眼前的海膽頭少年還是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不由得嘟了下嘴,慢吞吞地問:“那個........所以,你叫什麼啊,少年?”
伏黑惠臉上極快地掠過了一絲怔愣又很快消失不見了,他沒想到太宰治竟然會提出這個問題。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一直都還沒有自我介紹過。
“伏黑惠。”黑髮還溼漉漉滴答著水滴的海膽頭少年僵硬地站在太宰治的身前。
他似乎鮮少做這種死皮賴臉的事情,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和之前那個羽毛球的五條悟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雖然他冷著臉看起來像是什麼不良少年一樣,但是倒是意外地安靜和聽話,有問必答地說:“我叫伏黑惠。”
像是在下雨天跑進路邊便利店裡撒嬌拜託店員收留避雨的小狗一樣,太宰治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浮現了這樣的念頭。
不過小狗大概要比他再會撒嬌一點,而不是這麼僵硬地連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
太宰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