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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裡,兩個叼著煙的大漢笑談著,其中一人用菸頭指了指最大的那個房間說道:“那瘋女人怕是很難出手了吧?”
第二個人聞言答道:“嗯,聯絡過幾個買家,都被那瘋女人連咬帶打得嚇走了。不過,現在這樣也好,還能幫著照顧孩子,倒是省了咱們不少的麻煩。”
“那女人瘋成那樣,老大怎麼還能放心讓他照顧孩子?就不怕她一時失心瘋,把孩子傷了?傷了孩子,又得砸在手裡。”
“放心吧,那瘋女人是不會傷害孩子的。”
“你怎麼知道?”
“知道她是怎麼瘋掉的嗎?”第二個人問道。
“怎麼瘋的?”
“當初是老郭他們兩口子,把那女人連孩子一起拐來的。聯絡了個買家,只肯買那女人的孩子,卻不要那個女人。那女人當時就像是瘋了似的,拼命阻攔,還說讓她幹什麼都行,只要別把孩子帶走。”說著,第二個人扔掉快要熄滅的菸頭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來當初的情景。
踩滅菸頭之後,那人繼續說道:“咱們老大當然不會放著錢不賺,當時就把那女人的孩子賣了。那女人被關在屋子裡哭喊了整整兩天,第三天一大早卻沒有了動靜。當時還以為她自殺了,結果卻發現她已經瘋了。”
“那,你怎麼確定她不會傷害其他孩子的?”第一個大漢掏出自己的“玉溪”香菸,再次遞給第二個人一根,討好似的問道,充滿了好奇心。
“你聽我說完啊!”大漢接過香菸,點著續道:“本來老大想著把那瘋女人扔掉,省得累贅,但發現那瘋女人只要一看到小孩子,精神就能變得正常一些,還知道照顧小孩。”
“嗯……”另一個大漢恍然大悟的說道:“那瘋婆娘怕是把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了。”
“對啊,就是因為這樣,再加上老大又試探了幾次,才確定她根本不會傷害孩子,這才把她留了下來。你想,每天管飽就行,還能幫忙照顧孩子,這樣的瘋子留下來是不是更有用?哈哈哈哈……”
說完,兩個大漢便開始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
“喂!”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們兩個別聊了,老郭馬上就到,準備驗貨。”
兩個剛才還肆無忌憚的大漢,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扔掉手裡才抽了幾口的香菸,點頭同聲應道:“是,老大。”說罷,便往門口跑去。
他們嘴裡的老大,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七的樣子,頭髮已經花白,右手的手腕上掛著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