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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估計現在也不會有什麼事。既然蛇蛇放心睡了,昏睡前也沒急著帶她去更安全的地方,側面印證這附近挺安全。
所以,更讓宋許苦惱的是另一件事,天氣。
晴天他們還能隨便找個草窩躺一躺,下雨了,那草窩就變成水潭了,想找個躲雨的地方都難。
宋許瞧瞧陰沉的天,想起自己在小樹林看到的那個小屋,決定自己也蓋一個。
蓋個能暫時遮雨的小屋子是工作,對宋許來說也是個遊戲,反正她乾的挺開心。她仔細觀察過半人馬的小窩棚製作工藝,學著對方用樹枝搭框架。這裡都是小樹,樹幹並不粗壯,松鼠獸人啃樹技術一流,比斧頭更好使。
小松鼠聰明的腦袋瓜在“玩耍”這方面總是能無師自通,她很快搭出了個簡陋草頂,遮風不能夠,擋幾場雨還是夠用了。
冷風吹拂草地,雨水將落未落,蒼棘在陰沉沉的風中悄悄去往小刺林,想看看那兩個陌生來客是不是還在那裡,就看見了一個雌性松鼠獸人慢慢地拖著一條大蛇往小刺林裡面走。
蒼棘有些擔心自己小刺林裡的家是不是被這兩個人給破壞或佔據了,那是他自己搭建的小家。又有些好奇那個蛇類半獸人是怎麼了,還有些不忍心。
因為那體型不大的雌性獸人想要搬動一條巨大沉重的蛇,看上去太吃力了。
一點雨水滴到了他的臉頰上,蒼棘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幫忙。
宋許沒注意遠處有一匹小馬在猶豫張望,她嘴裡哼著縴夫的愛,感覺自己就像是從前在岸邊拉縴的縴夫。大蛇的重量她早在冬季那會兒就感受過了,如今這手感,只能說,蛇蛇終究還是比冬天稍微胖了那麼一點點,拖起來更加吃力了。
關鍵是距離太遠,彷彿十萬里長徵,眼看雨水都快下來,他們所在的地方和她做的簡陋小棚還差很長一段距離。
小松鼠摔了個屁股蹲,感覺實在拉不動,又趴到蛇身上,試圖弄醒他。
“醒醒,下雨了!醒醒,我們該走啦!”果然沒動靜。
蛇沒有外耳,有內耳和聽骨。聽骨和內耳聽覺器是相連的,蛇蛇對地面的動靜,遠比對空氣中傳播的聲音更敏感,因為蛇一般匍匐在地面,用腹部下巴接觸地面,地面很遠處的震動都能準確傳到內耳。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蛇對震動比對聲音敏感。
宋許用拳頭在地上錘得咚咚響,就在蛇蛇腦袋邊,又跺腳跳高地折騰。昏睡的蛇蛇驀然抬起腦袋,警惕地吐吐信子。
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