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2/4頁)
劉狗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慕了。”
景牧聞言,卻是堅定地搖頭:“不是的,少傅。”
他清楚地知道疏長喻就是自己心目中那個風光霽月的人。但天下以仇恨待他,將他拖入了泥潭。但他縱是身在泥潭,他的心也一直是乾淨的。
景牧自己花了十多年的時間,將這個人看得分外透徹,也花了十多年,分清了自己對疏長喻的感情。
那不是簡單的雛鳥之情,而是雜糅著欣賞、憐惜、愛慕和佔有慾的愛情。
景牧比誰都清楚。
可他這幅堅定不移的模樣,看在疏長喻眼裡卻是冥頑不靈一般。
“算了。”疏長喻道。“抱夠了就坐到邊上去。”
景牧乖乖地嗯了一聲,坐在了他對面的坐榻上——正是那天他沒來,疏長喻看向的那個位置。
“抱歉,少傅。”他低聲道。“數日不見,我……太想您了,便失態了。”
疏長喻抬眼,皺眉瞪他。
景牧連忙話鋒一轉,道:“少傅,南下的官員業已出發了。”
疏長喻嗯了一聲:“下官終於能平反昭雪,從這兒出去了?”他勾起一邊唇角,神情中滿是涼冰冰的戲謔。
景牧卻像是沒看到一般,認認真真地點頭道:“待我將錢尚書的舊賬清算清楚,少傅便可官復原職了。”
疏長喻皺眉:“你跟錢汝斌有什麼舊賬?”
景牧聽他這口氣,像是又要責備自己濫殺無辜一般,連忙說:“錢汝斌其人,待在工部就像耗子掉進糧倉一般。他貪汙的那些銀子,夠他死十次八次了——再說,”景牧壓低聲音,道。“他還汙衊少傅。”
“他原本汙衊不著我。”疏長喻毫不猶豫地陳述道。“我手裡留的有底,但被你扣下了。”
景牧又不做聲了。
疏長喻看著他這一副“我錯了,對不起,下次還敢”的模樣,也懶得跟他掰扯這個,嗯了一聲,便垂眼看書去了。
“少傅。”景牧說。“我不關著你,但是你一定不要逼我。”
疏長喻聞言覺得好笑,抬眼涼冰冰地看著他:“逼你?誰逼你了,我如何做算是逼你?”
景牧正色道:“你不能為了躲開我而遠走他鄉,也不可……娶妻生子。”說到這,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盯著疏長喻。“少傅,我不強迫你喜歡我,但這兩件事,我受不了。其餘的,你願做什麼便做,反正萬事都有我。”
疏長喻聽到他後頭那兩句話,沒來由地心悸,被他強行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