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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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空青連忙上前,將疏尋梔抱了起來。
“誰的孩子?”景牧問道。
空青下意識地回道:“大人的。”
接著,他便見景牧的眼眸更深,眉心也皺了起來。接著,他聽見景牧壓低了聲音,接著問道:“孩子母親是誰?”
這空青便有些猶豫。
平日裡,為了這小孩子著想,他們幾個親近的隨從都之說孩子是疏長喻的,不提孩子的來歷。當時疏長喻知道了,也點頭認可了。
如今可怎麼給景牧說?
他這一猶豫,讓景牧眉頭皺得更深。他問道:“怎麼,不能提?”
這“不能提”的含義便寬泛了去了。空青聞言,似是而非地嗯了一聲,全當回答了。
景牧的眼神登時冷了下去。
空青連忙抱著疏尋梔告退了。
景牧再看向疏長喻,心裡又心疼,又恨得牙癢癢。他盯了疏長喻半天,想要俯下身去狠狠在他唇上咬一口,以示懲戒。可疏長喻的嘴唇此時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看起來薄得像紙一樣。
景牧又下不去口,不捨得讓他再疼。
就在這時,煎藥的侍女將藥端了過來。她看到床沿上的景牧,嚇得一愣,接著便見景牧伸手,無比自然地將藥接了過去,讓她退下了。
這藥似乎給了景牧一個接觸他的理由。
景牧看著緊抿著薄唇的疏長喻,絲毫沒有遲疑,便將藥灌了一口在嘴裡,接著攜著滿口的苦澀,覆上了疏長喻的唇。
——
疏長喻昏迷了兩日多。
他是在第三日的上午幽幽轉醒的。
疏長喻感覺自己像是冗長地睡了一覺。夢裡走馬燈似的,來來回回過了不少往事。其間有時候他又好像隱約有意識,有時是唇上溼潤的觸感,有時是臉上劃過的粗礪。
似乎一直有個人守在自己床邊,別人來來去去,可他一直沒走。
第三日清晨,疏長喻隱約醒來,最先感覺到的便是喉嚨的乾澀和胸口的刺痛。
太陽光有些強,他睫毛顫了顫,眼睛只隱約睜開了一條縫隙。模糊之間,他隱約看到一個身著戎裝的男子正坐在自己床前的椅子上。
他意識模糊了片刻,便陡然驚醒了一般。
他心道,莫不是……景牧?
他連忙睜開眼,便看見那裡坐著的,正削著一個蘋果的沈子昱。
沈子昱看他醒過來,連忙驚喜地站起來,甚至不小心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