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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累的樣,還打什麼呼嚕啊?人還以為你很享受呢!”
“小智,寫真集蓋好點!暴露了!”
“歌后,拜託別一副猥瑣的表情,是心力交瘁,不是縱慾過度。”
“還說我呢,你口水都流到肩膀上了,老年痴呆啊?”
祝班長推門一看,滿眼的無慾無求,頓時對管教效果萬分滿意,深情地宣佈:“知道累了吧?少閒聊多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好好訓練,今天就不開小灶了。”其實他也擔心如果再施壓會逼出精神分裂來,總之學員們用上這個辦法之後,果然過得安穩多了。
被折騰得焦頭爛額的歲月裡,學員們都情不自禁懷念起課堂上的時光:如今看來,那些課程是多麼的不可或缺,那些老師是多麼的和藹可親,那些書本是多麼的妙趣橫生,那些考試是多麼的引人入勝,連那裡的空氣,都比訓練場上的芳香百倍。他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次軍訓的深刻用意是透過對比,讓大家都學會去珍惜觸手可及的幸福,珍惜學習的時光,珍惜平淡的生活呀!
如此迂迴曲折的教育方式的確很深入人心,以致於軍訓結束後的一小段時期,教授們都驚喜地發現,新生聽課的出勤率明顯比其他年級的高得多。
漫長的一個月終將結束,一封遠方來的書信才飄到鄭能諒手中,這也是鄭能諒入學後收到的第一封信。在那個大多數學生都沒有手機、網路也才剛剛興起的時代,書信可算是相當重要的精神寄託。
信封上不是他最期待的地址和名字,但也不差。信紙似乎還沾了幾分重慶的溼氣,軟軟黏黏的。小企鵝喜歡用細細的圓珠筆,寫出的字既輕淡又飄逸。在信裡,她先問了鄭能諒一大堆問題:西都風光如何?氣候怎麼樣?飲食習慣嗎?學校大不大?宿舍好不好?學業重不重……鄭能諒都能想象到她當面問出這些問題時好奇的眼神和飛快的嘴皮,這下回信可有的寫了。他跳過這一大段,準備看她自述近況,孰料她不按套路出牌,筆鋒硬生生一轉,卻說起她那所大學裡美女如雲,至今已經見過兩個長得神似孟楚憐的女孩,接著就把話題轉到了孟楚憐的身上。整個第二大段就繞著一個問題展開:你當初怎麼不向孟楚憐表白?
怎麼全是問題?這是記者招待會嗎?鄭能諒慶幸這只是一封信而不是面對面對話,不然真要被問得尷尬冷場。其實這最後一個問題他也無數次問過自己,未曾說出口的,是否已經錯過?不知如何開始,是否註定無果?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便孟楚憐此時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與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