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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提高音量補了一句,“上次的事,一併謝了!”
尋找秦允蓓的行動迅速展開,鄭能諒首先想到的是撥打她的手機,不出意料已關機。他從記事本里翻出她家的電話號碼,那是在少林之旅結束後她留給他的,可他一直沒用過,如今已過期——提示為空號。她的宿舍大門緊鎖,透過門縫只見空蕩蕩的高低鋪和桌椅,宿管也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搬走的。他問遍她的班主任和同學們,都只知道她有兩天沒來上課了,卻不知為何。他向每一個他認為有可能知道線索的人打聽她過去這五天裡的行蹤,得知她去過補習班,去過理髮店,去過圖書館,去過食府路,可循著這些軌跡追查下去發現都是死衚衕,沒有任何可疑之處。309宿舍的兄弟們也紛紛伸出援手,在各自的朋友圈和同鄉會里搜尋起來,兩天過去,仍一無所獲。
常規方式都不管用,鄭能諒只好厚著臉皮去請裘比軾幫忙。事關秦允蓓,裘比軾也有點緊張,一邊張羅找人一邊責怪他怎麼沒把女朋友看好。認識這麼久,裘比軾終於說了一句讓鄭能諒無力反駁的話。
又度日如年地過了兩天,鄭能諒才從裘比軾的口中得到一條有用的訊息:秦允蓓已轉學。訊息是從一位校領導那裡打聽來的,不過涉及個人隱私,且應當事人的要求,對方拒絕透露她轉去了哪裡。
鄭能諒稍稍鬆了口氣,至少秦允蓓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也不似祝班長那樣人間蒸發到連警察都找不到。警察?他心念一閃,馬上撥通了呂警官的電話,說女朋友失蹤了。聽完他語無倫次的講述,呂警官滿懷歉意地告訴他,這種情況不符合失蹤的立案條件。他繼續央求:“那麻煩你幫我找找看她的下落,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就行!”呂警官沉吟道:“這個……找不找得到另說,就算找到了,我也沒有權力把涉及個人隱私的住址資訊告訴你,何況從這封信來看,她本人也是不願意讓你知道的。”
鄭能諒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請求有多麼荒唐,尷尬地道了謝,掛上電話。他已被秦允蓓的離開弄得方寸大亂,不再是從前那個對什麼都雲淡風輕的少年。
看過秦允蓓那封信的舍友們都覺得鄭能諒反應過度了,冉冰鸞分析道:“信裡說得很明白,她人又沒事,只是離開一段時間,也許有家事要處理,也許有點小情緒想靜一靜,青春期的女生總有許多屬於自己的小秘密,你沒必要非得刨根問底把她找出來。”華泰嶗也勸:“我看你這樣盲目尋找也沒用,一個人真的想躲,總有辦法讓你找不到的。不如順其自然,靜觀其變。”連從來沒有談過